开心的。
虽说童言无忌,花婵不至于跟孩子较真,但也绝不会有什么好脸色的。
哪知,花婵竟一脸微笑,摸了摸小杜甫的头,嘴上也没说什么。
长安微微一惊,毕竟三年的相处下来,他早已对她所有的反应都了然于胸。
他能看得出,花婵此刻的笑是发自内心的。o>微*,趣¢小??¥说} ?·¨无μ/错±?<内@>%容=
“师姐竟然喜欢小孩子?”他又看了眼被她拎在手里的小桃,笑道:
“看来只是喜欢乖孩子。”
看到小杜甫满眼的期盼,长安乘胜追击,笑问:“小杜,你想不想再多看看姐姐的剑…剑法呢?”
“想想想想想!!”
“好!不过呢,姐姐下次表演至少也得到晚上了,不知到时,小杜公子可否如约而来呢?”
小杜甫嘟着嘴,苦恼道:“可是…阿爹他不让我晚上出来啊…”
长安啧啧感叹:“可惜,可惜,想你一官家子弟,怎可屈尊跟我们这群江湖匹夫住在一起?”
他故意将这个“住”字说得很重、很慢。
小杜甫也是个聪明人,但又没那么聪明。
“你们晚上可以住在我家里面啊!”
看到小杜说出自己心之所想,长安满意的笑了。
杜府确实是个很气派、很恢弘的地方。
即使正在吃闭门羹,也可清楚的感受到。
小杜甫已进去大半个时辰,花馋已靠在柱子上睡着,小桃正用石阶磨着自己的黑刀,只有长安还在傻傻的等着。
支撑他的,正是杜甫进门前那信誓旦旦的样子。
只可惜他进去时有多自信,出来时就有多沮丧。
小杜甫灰头土脸的,肿脸上还有一个红色的巴掌印。
见状,长安苦笑道:“看来你爹并不是一个好相处的人。”
小杜甫摇了摇头,“不是我爹…”
“难道是你娘?”
小杜甫咬着牙齿,“那也不是我娘亲。”
长安了然道:“清官难断家务事,更何况来的还是一群庶民野夫。”
“总之,还是感谢小友的好意,我们三人这便告辞了。”
小杜甫欲言又止,小桃忽然接道:
“笨,前些天都是付了银子才让咱们住下的,现在再给他们些不就好了?”
小杜甫急道:“不可不可,将私宅当作客栈,他们…若是知道会更生气的!”
长安摇摇头,“不不不,若我付的不是一手碎银,而是两车金子,届时令尊又将如何应对呢?”
“这…这…”
“只可惜我们现在也变不出两车金子。”
长安又笑道:“小杜啊,你若实在过意不去,便答应我们一件事吧。”
小杜甫连连点头,“你就直说吧,我一定答应你。”
长安笑道:“很简单。小桃!动手!”
话音一落,小桃便跃至空中,但听一声轰响,风卷碎石间,黑刀已插在石阶之下。
刀看来是在杜府门前,百姓是绝不敢碰的。
可刀却又实实地插在街路上,杜府也不好管。
小杜甫已瞠目结舌,不敢相信那与自己抢糖葫芦的小姑娘,竟会有着如此怪力。
长安微笑道:“明儿一早,我们就将它取走。期间若有过往百姓问起,就说刀是你们家的,若是府上的人问,你便如实去说。”
小杜甫怔怔的点头,花馋沉沉的睡着。
黑刀既已处理,便可去寻客栈。
可这世上又有那么一部分人,你越不让他干什么,他就越要干什么。
很明显,他们师兄姐妹三个都是这种人。
杜府的墙并不算高,那几手碎银,城尉看不上,可那上有老、下有小的管家却很乐意笑纳。
杜府里面则更气派,房屋如云,林溪庭园,美不胜收。
只要他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