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街上那些市井泼妇对骂,恐怕也能夺个头筹!”
裴凤舞总觉得这话有点不对味,反应过来之后,整张脸差点没变成青紫色。
她是什么意思,把自己比作泼妇骂街?
裴凤舞咬着银牙愤恨道:“谢姐姐夸奖,妹妹的功夫可远不如姐姐,姐姐这水性杨花的手段才真正叫妹妹自叹不如,不知姐姐可曾觉得羞耻过?”
水性杨花?倒是看得起她。
裴胧月不觉有些好笑,便也真笑出声来,笑得最后眼角几乎溢出了眼泪。
“哈哈,水性杨花,真是太好笑了,我与殿下本有
婚约在身,又是未婚夫妻,我去水谁的性杨谁的花了?倒是妹妹这番质问好没道理,你又不是殿下的谁,将来他要娶的人也是我,你这又是做的哪门子的主吃的哪门子的醋?”
裴凤舞差点当场气死过去。
她最气愤的就是明明自己比裴胧月更适合做二皇子妃,这桩婚事却偏偏被她抢了去,到最后,自己竟然连个吃醋的资格都没有,简直不公!
只觉心头一团郁气萦绕,吐不出来也咽不下去,裴凤舞都快抓狂了!
“总之,你别得意,早晚有一天,我会让表哥看清你的真面目,到时候我看你还怎么嚣张。”
“啧啧,我巴不得他最好赶紧与我退婚呢,可这事你说了算的么?有时间在这跟我找茬,倒不如赶紧想想办法,你若豁得出去在二皇子那里生米煮成熟饭,我倒可以退一步,将他让给,也敬你是条好汉,可是你敢做么?”
“我,你,你……”
“你什么你,不敢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