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约是被她的情绪感染,锦烟也稍稍安下心来。
可她还是不安的说了句:“锦烟答应你,不到最后关头绝不松口,但是公子,没有比锦烟更合适的人选了,毕竟人是从我房里出去的,如果他们非要判罪,你只管将罪责往我身上推,只要我认罪了,他们就没有理由刁难公子。”
真是个傻瓜,不过是顺手一救而
已,哪里需要她舍命相救。
裴胧月有些动容,愈发肯定道:“你放心,不会有那种情况的,不管发生什么,你只管据实说就行,谁说青楼女子蒲柳之命,在我这儿,你们的命贵着呢!”
“记住,人永远没有高低贵贱之分,不管是你也好,我也好,我们都要一起活下去,等真相大白的时候,你再去讨要你母亲的骨灰,给她亲自下葬,她才能真正瞑目。”
不然,用女儿的死来换自己换个地方安葬,无论哪个母亲也舍不得这么做吧。
锦烟这才彻底放下心来,坚定的点了点头,不再提什么顶罪的事。
牢房又陷入安静,但氛围明显比方才好了许多,裴胧月往四周不知撒了些什么药粉,那老鼠蟑螂的窜动声立刻就少了。
锦烟也不再那么心慌了,不知是被裴胧月的那句“人永远没有高低贵贱之分”说服,还是被她坦然坚定的心态感染,她的心里不觉升起阵阵温暖,好像置身这恐怖的牢房,也没有小时候的那种害怕了。
这边你一句我一句的叙话完,那边突然传来一声嗤笑:“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