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把赵六拖下去,乱棍打死!”
赵六一听,赶紧求饶:“侯爷,侯爷饶命啊,小的是冤枉的啊!”
可惜威远侯府的人只听裴天城的吩咐,侍卫三两下就把人给抓了,拖下去行刑,裴胧月于心不忍,赶紧道:“慢着,先勿动手。”
听她阻挠,裴天城脸上写着不赞同。
“你还想给他求情不成?方才要不是他胡说八道,你也不会被人质疑,月儿,爹知你心善,但这个情,你可求不得。”
“女儿不是要为赵六求情,他方才差点害死我,女儿没有那么大的胸怀既往
不咎。”
裴胧月看了赵六一眼,说道:“但是,这人可是今日之事的关键证人,爹若是无端将人打死了,舞阳长公主会怎么想咱们侯府?难道她不会觉得咱们是欲盖弥彰,不想认账吗?”
裴天城前脚才与长公主保证自己一定会上门请罪,后脚就直接把证人打死了,这个行为的确会让长公主误以为裴天城这是在过河拆桥,翻脸不认人。
天知道,他可决没有这种心思,他敬着长公主都来不及,哪敢过河拆桥再得罪一次!
“说的是,是爹思虑不周,还好有你提醒,不然又要犯下大错。”
裴胧月体贴的说:“爹一向庶务繁忙,今日又历经艰险,难免顾此失彼,倒是胧月今日多嘴了,爹莫要嫌我多管闲事才是。”
“怎会,月儿长大了,知道为家里着想,看事情也更全面了,你有这样的眼光和胸襟,爹欣慰都来不及,怎会怪你多管闲事。”
“谢谢爹的夸赞,女儿能够迅速成长,可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