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你们搬到我原来住的院子,我要自己住这儿,有问题吗?”
管家之人确实有这个资格,但是,她们凭什么这么做!
裴凤舞也是恼火得很,恶狠狠道:“裴胧月,你别太过分!”
“怎么能说我过分呢?我在自个儿院子里生活得好好的,咱们井水不犯河水,若非三公子突然跑到我的院子里一通打砸,我又岂会想出换院子这个主意?要说今日这事,还多亏了三公子帮忙,若非
你砸了我的院子,我还不知道蓝夫人这儿如此精致呢。”
什么叫搬石头砸自己的教,裴仲祈可算领悟到了。
裴凤舞都快被她这番言论气死了,跺脚不悦道:“爹,你看姐姐,这事做的是一个大家闺秀该有的行为吗?跟街上那种打家劫舍的土匪有何区别?”
裴天城也有些尴尬:“月儿,差不多得了,都是一家人,何必……”
这样了,还叫一家人?
裴胧月哼了声,也学着裴凤舞的模样,娇里娇气道:“不是女儿斤斤计较,而是三弟此番实在太冲动了,他让人打砸我的院子,难道不就是在打您的脸吗?谁都知道女儿如今代表的是咱们侯府的脸面,我连自己的院子都守不住,您叫外人如何看待咱们的家教呢?”
那也是,裴胧月认识那么多贵人,裴天城恨不得她让这些人来往侯府更频繁一些,在这个趋炎附势的世界,只要贵人们多多光临侯府,他的面上也有光。
如此前提之下,让裴胧月用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