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挫败又嫉妒的同时,终于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如今月儿有没有乱来倒还是其次的,只要咱们愿意帮她掩盖,别人知道什么?现在的重点是,秋季狩猎如此重要,您不能让月儿一个人享了这份殊荣啊,祈儿才是咱们侯
府未来的希望,您就不能多为他想想吗?”
“他?”若是从前,裴天城并不觉得这话有什么问题,但现在,裴仲祈做出那么多令人心寒的事,他所表现的种种已经让他离继承人的位置越来越原,若将威远侯府的未来交到他手里,才真叫前途堪忧了!
而且蓝氏这副“他是侯府未来,你必须帮他”的理所应当,让裴天城觉得非常不舒服,裴仲祈是他唯一的儿子不错,可蓝氏也太理直气壮了些,难道就因为裴仲祈这“唯一”什么,侯府所有都得以他为先?
裴天城不觉皱了皱眉:“烂泥扶不上墙,若他当真自立自强,又何至于被国子监除名,如今还想要我帮他,月儿能去狩猎会那是她自己争取的机会,祈儿会干什么?书不好好读,却学人家喝酒打诨,连杀人都敢干,威远侯府的脸都被他丢尽了!”
“老爷!”蓝氏知道裴天城对儿子的意见很大,不得不服软:“您是祈儿的爹啊,祈儿在外头犯了糊涂,也算无人引导导致的,如果连您都放弃他,他又该怎么办呢?祈儿一向乖巧懂事,这回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