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回京城左翼禁军骑兵,损失三百余骑,而诸位王爷,尤其是汉王,大约损失王府精锐约有七千甲士。”
这些可不是他信口开河,而是到最后,兵马司亲自打扫战场,把人埋了的时候,清点的,关键在于,人全部埋在太平教逆贼京观不远处,让往来百姓无不心神胆颤,阴气大盛。
“什么,竟然损失那么多,洛云侯快马加鞭回京,人困马乏,兵甲不足,就能杀出那么大战果?”
武皇眼里有些不信,驿站留下的那些兵丁,早就被皇城司摸透了,全是重甲精锐,堪比禁军,一万多人留在城外,武皇心中怎能睡得安稳,可是洛云侯一回来,就直接杀穿这些人,实在是银枪蜡头?
“这,陛下,臣也不知晓,洛云侯骑兵战法飘逸,又有破甲利器,这些军阵之事,了熟于心,臣听闻,安阳山脉一战,洛云侯亲率三万铁骑冲阵,直接杀穿了太平教右翼增援大军,直接导致太平教主力崩溃,想来这些,不难。”
不难也是对于洛云侯来说的,对于兵马司来言,或许这些人马,可以平扫兵马司的人了,再说,洛云侯兵甲也不少,床弩就带了十具,再晚一些阻拦,骑兵就冲阵了,
听到何永熙的解释,武皇无奈一笑,战阵的事,他瞧得明白,却用的不明白,但也知道,再精锐的战阵,也有破绽,而这个破绽,就是所谓名将成名之战,洛云侯是其中佼佼者,对于他来说不难,好在禁军还有人跟着,
“行了,先不说这些,你今晚来此是?”
“回陛下,臣今日是来请罪的,昨日夜里,国子监的学子去喝酒贺喜,在青湖友来酒楼和青莲书院子弟发生口角,就动了手,被手下全部押送回衙门,这一下,惹怒了各府,来人就把衙门口堵上了,”
几乎是避重就轻,着重说了堵衙门口的事,其余的,是洛云侯做的,他们可管不到。~d¢i.y-i,k¨a*n~s\h~u-.+c′o+m?
一听堵衙门大门,武皇脸色一下子阴暗起来,
“朕一直听闻京城文武百官有些跋扈,一直以为是谣传,没想到府上子弟犯了错,一日就不能等了,堵着衙门口,这是做什么,这是打朝廷的脸面,左安和,该关几天就是几天,让他们长长记性,谁要是再敢去衙门堵门,一并进去。”
心中早已经烦躁,如今京城诸事缠身,哪里还顾得上这些,却不知那么多闲散的事上身,
“是,陛下,臣领旨,今日衙门前堵门的人,又去了友来酒楼,寻他们晦气,谁知碰巧遇上了晋王和洛云侯在那用膳,当场被抓,被洛云侯打了鞭刑,现在衙门前的人,早就吓得回去了。”
左安和领命完,硬着头皮把事情说了,诸多府上的人被打,若是不明白的,还以为是兵马司衙门蛊惑的,
“哼,打了活该,小小奴仆,竟然也跋扈起来,正好,既然洛云侯他们,嗯,让北静王和东平王二人,联觉申斥这些人,关几天,怎么关,就让他们二人商量,但是也要牢记,惩戒是惩戒,人当无事。”
随着武皇的叮嘱,二人尽是点头,
“是陛下,兵马司衙门,即刻封起来,不准探视,一切吃喝用度,皆是和兵丁一起,再请个郎中陪同,待上几日,想来也无事。”
何永熙想了想,只有这样最为稳妥,并且不会出大问题,但若是北静王和东平王二人来此,这事,
“陛下,此事是兵马司接手的,北静王和东平王二人,老臣听说还要在鸿胪寺赴宴,臣以为,此事既然在兵马司,老臣以为,不如让那三位殿下接手此事,也好,也好。”
支支吾吾半天,武皇抿嘴一笑,
“你啊,就是心思多一些,鸿胪寺那边,几位殿下,替朕宴请几位王爷,如此,也好,能者多劳,让他们去申斥吧。”
“谢陛下。”
何永熙面色大喜,还想着怎么和三位皇子接触,如今机会不就来了,只有身后的左安和有些不明所以,老大人这是要做什么,难道是要站队不成,
戴权眼神闪烁,狐疑的看向何永熙,只有武皇笑了笑,此中的事,也只有他看出来了,还是要给三位皇子历练一番,
“行了,有事多汇报他们三个,顺带着让洛云侯看护一下,朕听说,有的府上恶奴可不少。”
“是,陛下,老臣明白,就算恶奴再恶,老臣若是发现,自当把恶奴斩尽杀绝,陛下还要早些休息,老臣告退。”
何永熙早就在心底想好了一些事,还是回去准备一番,
“去吧,朕也不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