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出了什么问题,瞧见身旁的管家,眼里闪过思索之意,问道;
“李叔,晋王的请柬,竟然会在青湖边上,我记得几位藩王入京以后,一直在鸿胪寺待着,好像昨日的时候,还听说孙师兄去了内廷借了几个厨子,可如今这手上的请柬,可不一样啊。”
眼神有些古怪,虽然前些日子没有请柬入府,可鸿胪寺那边,该知道的,府上都知道,现在这个,不光时间地点换了,就连送的请柬,也是一张白纸所写,显然是临时所书,既如此,就是鸿胪寺那边,出了变故,若是被晋王惦记着,孙师兄以后,
“大公子,今个一早,奴才倒是得了一个消息,说是几位王爷,硬是把宴席时间给改了,并且鸿胪寺那边也照做了,至于内里原因,还不清楚。”
老管家心中门清,所以也未隐瞒,如实回答,这越是这样,大公子心中越是担忧,藩王之争,亲王之争,怎可随意参与进去,师兄糊涂啊,
“父亲可曾起了?”
“大公子,这几日老爷身子不适,未曾早起,”
李管家候在身边,未曾挪步,显然后院那边,父亲应该有了交代,看着手中请柬,左右为难,这宴席,都是勋贵老亲,何来请他一说,可手上既然接了,那就不得不去,
“好,收拾一下,准备过去,”
“是,大公子。”
有一就有二,
北静王府,
魏王此刻,早已经坐在北静王府上暖阁内,围着梨花木桌子,正在品着茶水,吃着饭,不说山珍海味,但这一桌宴席,摆的满满当当,可谓是用了心的,
而门外伺候的,
早有人进来通传,
“王爷,门子那边又接了一个请柬,说是晋王宴请的地方换了,在青湖南岸的友来酒楼,”
“知道了,安排马车。·如!文+枉+ ~哽¢薪_最?筷_”
“是,王爷。”
一声应和,倒是没有打搅魏王吃饭的心思,待酒足饭饱之后,这才拿过锦布净了手,
“哎,还是吃饱了好,王爷,您说孤那几位王叔,好好准备的宴席不吃,分要临时变卦,你看这可好,我大哥那边,立刻起了变化,说不得今日这个宴席,怕是吃不上一口了。”
北静王水溶,闻言哈哈一笑,
“哈哈,殿下所言有理,刚刚臣还在想着对策,几位王爷能变,就说明今个宴席有变数,反客为主,若是殿下三人被压制,京城里面必然是谣言四起,所以,这破局关键,就在鸿胪寺卿孙伯延身上,可惜,此人实在是看不清啊。”
眼神闪烁,有些意外,
“看不清楚人多了,皇兄那边能想出来的,必定是洛云侯出的点子无疑了,听说侯爷还和鸿胪寺卿孙伯延有着矛盾,是不是因此他才,”
魏王也反应过来,文官心眼小尽所周知,但夹带私货做公事的,未必不可能啊,
“殿下猜测不无道理,或许就是这原因,不管怎么说,此人不堪大用,后脑长着反骨。”
“那就不等了,先去占个位等着。”
“是,殿下。”
北静王也来了兴趣,看如何收场,而在东王府门前,楚王车驾早已经到了,随着穆王爷登车之后,车队缓缓前行,车内,二人手里皆有临时写的请柬,一脸的古怪,
“殿下今日来的倒是挺早的,”
穆莳抿嘴一笑,他今日穿戴也有些随意,没想到楚王竟然是一身儒服,
“哈哈,王爷说笑了,既然有好戏看,怎么也要占个座位不是。”
“殿下所言极是,并且臣也带了不少糕点,其中就有姚记商号的云糕,殿下要不要尝一尝,”
说着,沐王爷就从身后拿出一个包裹,香气四溢放在桌上,楚王一见,眼神一亮,点点头,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请。”
“殿下请。”
“驾,驾,吁”
与此同时,洛云侯这边,也是快马加鞭,宁边带着亲兵护卫,已经到了酒楼门前,宁边推门而入,喊道;
“掌柜的,掌柜的,辛掌柜,人呢。”
“宁将军,宁将军,这呢,老朽刚起身没多久,不知宁将军如此匆忙来此,所为何事?”
辛掌柜带着一脸的疑惑,从后厨屋子出来,这几日酒楼清闲,一个顾客都没有,索性他就让众多伙计,在酒楼后面院子休息,只要兵马司那边放人,此事就能解决了,
“酒楼今日侯府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