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鬼混知道吗!”
小宝噗嗤笑出声。
“是,是,晚辈一定勤学苦练。”张良才碰了一鼻子灰,讪讪道。
“诶,新人怎么就吃这些东西?”赵景瞧见杂役一桌的饭菜,皱眉道。
“老爷,尊卑有序,杂役们自然不能……”管家话没说完,便被赵景打断,“在尊卑之前,他们还是我馆收治的病人,每天还要为老夫习练功夫,就吃这些玩意儿怎么补身子?咱华寿堂是缺这点饭钱吗?”
“老爷,小的知错,这就重新做一桌。”管家惶恐道。
“不用了,浪费可耻,老夫坐新人那桌,你们慢慢吃。”
说完,赵景便起身向王衍这边走来。
“爷爷我也来!我好久没吃过腌菜了!”
小宝一手提着一张椅子跟着跑了过来,和赵景一块坐在了杂役们之间。
“赵老,您身份尊贵,别和我们一起……”许多杂役诚惶诚恐。
赵景抓起一个馒头,瞪眼道:“老夫都入座了你们还要赶客?别说没用的,来,跟我说说你们下午练习桩功之后有什么感受。”
众人被他的亲善和关心打动,心中暖意融融,许多人眼角都闪烁着泪花。
但王衍发现,其他两桌的人表情似乎都不怎么友善,或感到好笑而摇头,或面色略显阴沉,或撇撇嘴毫不关心。
以赵景这等品性,连初见的下人们都感到如沐春风,为什么这些跟随了赵景很长时间的人却都一副并不认同他的行为的模样?
王衍隐约感觉,赵景和他的弟子们之间,似乎隐藏着一些深刻的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