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比如爱恨……」

他垂着眸掩住眼底的脆弱与不甘，「可是人死了，就什么都没了。」

枕书骤然松开手，同心咒隐回两人体内，他身上的反噬也被功德之力渐渐平息。

林岁棠颓然向后一倒靠在海棠树干上。他捂着胸口艰难喘息，每一下都似乎带着撕裂的痛楚。

他们不过相识短短数日，自然无法托付全部信任，他想通过同心咒将命握在自己手里，无可厚非。

枕书理解他，但不代表就原谅了他的算计。

“林岁棠，你有你的情有可原，但我也很无辜啊。”

她眉眼弯弯，冲林岁棠歪头一笑。

他被一愣，下一刻就感觉小腿一痛，一树繁花印入眼帘，他竟然腾空飞起。

紧接着，一双小巧的拳头交替着狠狠砸在他的腹部，动作快得成了虚影。

“嘭！”

一切发生得太快，林岁棠反应过来时，他已经后背砸地。

腿疼、腹疼、背疼，全身仿佛被拆解了一半，他痛苦地蜷缩起身子，豆大的汗珠从额角滑落，隐入青青草地。

枕书昂首呼出一口郁气，虽然自己也有点疼，但——

“真爽！”她疏朗一笑，感觉天空都变得格外澄澈。

她出了气，此事便算揭过。

一低头，却见林岁棠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雪白的广袖将脸遮脸个严实。

唯有耳尖，红彤彤地露在外面。

“起来，我下手有数。”枕书用手中树枝抽他。

林岁棠一个翻身趴在地上装死。

“你还知道害羞呢？”她戳戳他，戏谑道，“你攸宁院又没人……”

嗯……人？

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