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是如此的突如其来,又是如此的顺理成章,水到渠成!
许远晕晕乎乎,云里雾里的不明觉厉,阿黛尔依在他的身旁轻言低语,言笑晏晏,一切全如春风拂面花香醉人,一时之间全然忘了自己姓啥名谁,今几明几。/k\a/y?e¨-¨g\e`.·c+o+m`
“让他们全上来吧,今天心情高兴,不要再管那么严了。”
哨兵立正,对许远敬了一个军礼大声说道:“许远先生,此地已划为军事禁区,无关人员严禁踏入半步,请你理解。”
“我怎么不知道?”
许远皱眉问道,“这里何时被划为禁区了?怎么没人给我说?
下面的都是我的朋友,让他们都上来吧!”
士兵寸步不让,直视着许远的眼睛说道:“我们接到的命令是除和你有亲密关系的人物之外,任何人不得越过这里!
许远先生,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希望你不要让我们为难!”
这话怎么听着有股威胁的味道呢?
许远一时热血上头(精虫上脑)忍不住就要发火,可当目光注视到哨兵的军装上时,从小到大所受的教育让他多少恢复了一点清醒。
“你们不该给我个解释?”
“如果你真不知道为什么的话,那就没有解释!”
哨兵的语气充满着生硬,僵冷还带着一丝丝的不屑。,x.i^a,n¢y¢u?b+o¢o·k+.·c\o?m·
反了天了,这些天喝我多少青涩?吃我多少牛羊肉,你他妈的马上就翻脸不认人了?
再说,这座山头,法律上来讲应该是我个人私产了吧?
许远看向哨兵的目光渐渐的冷冽起来,那哨兵却是头铁,对视着的目光也是寸步不让
阿黛尔看着许远的目光更加的柔和起来,“我们想在这里举行一个盛大的冷餐酒会,如果不方便的话……”
“方便,能有什么不方便……”
“许远先生,注意你的用词!”
反了天了!还真以为我怕你不成?
许远看向哨兵的目光再也不掩饰一点自己心中的杀意,冷声说道:“你的名字,属于哪个部队的?我好叫人通知你的家属。”
“潘越!陷阵大队疾掠小队。”
那哨兵丝毫不惧,声音反比许远还大了几分。
你妈!我说呢,果然都是有所依仗的。
许远在心里骂了一句,脑海之中闪现出胡所为那副身形,火气已是消的没有一点踪影,只是说话口气依然生冷,“给胡所为那个混蛋打电话,让他给我说。”
本以为自己递出这个台阶哨兵顺便下了就行,谁知令许远大开眼界的是哨兵这下让他见识了什么是真正的头铁。*k?u?x*i-n?g~y!y¨.·c\o+m^
“我不会为这点小事情去骚扰长官的,你可以自个儿去打!”
顶了这么长时间的嘴,许远的智商慢慢的回归过来,今天这个潘越摆出一副吃错药的样子逮住自己死杠,这要是没正当原由,打死自己也不会相信。
“兄弟,你过分了哦!你再这样下去我真的会生气的。”
“许先生,军令如山,请你见谅!若我有不对的地方,你可以向我的长官投诉。”
许远扭头对着阿黛尔无奈的说道:“你看,这家伙软硬不吃,滚刀肉一个,你有什么办法?”
“没关系的,酒会可以在下面举办,也挺好的,不是么?”
阿黛尔的一个女伴听到这话走到一边就打电话吩咐下去,许远看着她那强忍失落又装做不在意的表情胸口不觉有点痛疼,只想弥补对方一点什么却又不知如何开口,最终只能道歉,“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
“不是你的错,你干嘛要道歉呢?”
阿黛尔指着山梁的另一边说道,“我们去那边走走,行吗?”
“许远先生……”
许远还没开口说话,那哨兵却又不知死活的开口插腔了,许远实在忍不下去开口喊道:“闭嘴,你不要以为我没有一点脾气。”
潘越对许远的暴怒视若无物,开口说道:“我知道你有你的脾气,你也大可强行带她们过去,只是我们职责所在,只有多多得罪了!”
潘越话音落地,身后的另三名士兵手中所持的枪口已指向阿黛尔同行的三名女人潘越手中的枪口也同时对准了阿黛尔。
“我不想杀了你们,别逼我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