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幅画的画技与画风,应是出自那位高人“瑾烟木下”之手。
他平日里不常露面,每年出的作品屈指可数。可样样都是精品中的精品。皇公贵族都很难找到他的踪迹。
烟儿都没出过宫,怎会得到他的画作?
“烟儿,你这画是哪来的?是托人出宫买的,还是怎样?”南宫寒问出了他心中的疑惑。
南宫寒问的这个问题让南宫羽烟有些摸不着头脑。这画好端端的,有什么问题吗?
“是我和那位大哥哥画的,是不是很好看呀!”说完还用小手往季瑾穆的方向指了过去。
南宫寒:!!!自己亲闺女没有绘画天赋这件事他是知道的,可……等等这不是那龟孙的嫡长子吗。
南皇的眼睛瞪得老大,在他俊美的脸上显得有一丝违和。
众大臣的目光都向少年靠拢过去,两眼放光。各个大臣都是“吃瓜派”的传人,都想知道俊秀的少年和南皇到底有何关系。
“不错,甚好。烟儿,到时候再叫你的这位朋友多画几幅,这画深得朕心啊。”南宫寒勾起一抹神秘的微笑
“多谢陛下夸赞”
南宫寒:这“瑾烟木下”的画作可不是想得到就得到的,趁这个机会多要几幅,酸死爱收藏画作的俩人。不过那龟孙怎么会有这么优秀的儿子!
南宫羽烟看着自家皇帝爹的表情——嘴角都要弯到天上去了。这表情明明是打算盘的时候才会露出的……
南宫羽烟回到位子上,悄咪咪的问着身旁的少年:“大哥哥,你画的画对父皇爹爹来说是有什么意义吗?我看他很喜欢的样子,乐呵呵的。你看他现在还把画一直抱在怀里呢,那词怎么说来着,哦‘爱不释手’啊。”
季瑾穆:……希望等会他父皇来的时候还是这副表情。
“只要是公主送的,南皇就一定会喜欢的。”少年眉眼弯弯,冲着南宫羽烟微微一笑。
这种微笑,只有他在看热闹的时候才会表现出来。
主位上的南宫寒转过身,一改往日的冷淡,面朝着江余婉撒娇:“阿余,你怎么能让季辰和那玩意的儿子呆在烟儿身边呢。他之前就用来看他儿子的借口把你五花大绑绑回了北国。”
南宫寒对着江余婉诉说着北国皇帝的“光荣事迹”,泪水不自觉的夺眶而出。活脱脱像一个受伤的小媳妇。
“季辰和这个龟孙,前些年和我抢媳妇,现在倒好,派儿子过来和朕抢闺女!!!养兵,朕要踏平他的北国疆土!”南宫寒激动到眼神里可以迸射出火花。可声音却柔和,“阿余,朕要安慰。”
江余婉:……“本宫不要面子吗?你不要我还要呢!一国君主,在众臣面前哭哭唧唧的像什么样子,给本宫坐好了!安慰的事到时候再说。”
江余婉满脸嫌弃。
南宫寒含泪转了回去。
一转身,南宫寒的脸色就阴了下去,阴得可以滴墨。要不是这群大臣在,阿余早就安慰他了呢。扣月钱!必须扣月钱!
坐下的南宫羽烟目睹了“南皇卖萌撒娇”的一面,怪不得父皇爹爹今日让大家放开呢。
一旁的少年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这个时辰,他快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