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班的输出才占比5%,战绩0-5-1,承伤是队伍里的二号位。经济曲线波动从四分钟之后就一直是BTG的经济领先,RSG甚至一条龙都没有拿。
封尘沉默的看着赛后面板,眼尾下垂,神色沉静地看着自己的左手,而后移开目光,苦笑道:“细节没做好,兄弟们还有机会,让我们等下把比赛开始。我去趟洗手间。”
封尘捞起手机就走了,直播间里只留下孤零零的椅子。
封尘将洗手间的门关上后,在通讯录里找到当时主任医生的电话,拨了过去,电话很快就被接了起来,封尘低声的不知道在和医生说些什么,最后只听见:“好的,我明天去医院找您,谢谢。”
俱乐部的卫生间每天都被阿姨打扫得很干净,洗手台上的镜子被擦得格外的亮,即使在灯光之下封尘也能看见自己脸上的疲惫。
他才十八岁,怎么看起来这么疲惫?是他老了吗,他想。
封尘右手撑在洗手台上,直面镜子里的自己,不禁反问,他打KPL多少年了?
从前辈手里接过接力棒的时候,他也才十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