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比较全来搪塞过去。
基因检测就很难猜透意图了,人类联邦公民在出生前就会进行基因检测,以筛查出可能潜在的基因病,如果有的话大概率会在出生前就速通银河ol了。
这样做确实有些残忍,但生出一个生来就不健康的人去长期的占用社会资源,还要让他承受和常人天生就有差异的痛苦来看,不如让他在一开始就不来到这个世界上。
经常处理人类联邦奴隶的话,应该会知道人联公民在基因上是绝对没问题的,盖勒斯还要再费时费力去进行基因检测干什么?
做完这些检查后,我们就被拉到了一个更衣间,我们必须全身脱光被反复检查,确定没有携带任何东西后才能继续前进,我藏在仿生牙里面的通讯器并没有被发现。
之后我拿到了一套像是精神病人一样的纯白奴隶服,奴隶服就是一块纯粹的布料,没有任何可以夹带东西的口袋或者夹层,胸前织着我的编号:sua-7。
其他人有着和我完全不同的前缀和编号,不过信息实在是太少了,完全不能猜出这些编号的含义。
我被单独拉出来塞到了一个整洁的房间里面,这个房间只有我一个人,房间的布置也很简单,一张床和一个桌子,没有其他的家具了。
四周的墙壁有软化处理,看着是硬墙,但摸上去的手感像铺了一层泡沫,即便是用力敲击也没法发出任何声音,也完全不会痛。
床是一张普通的床,桌子倒是一张盖勒斯星际集团制造的智能桌子,上面能投影出一台计算机来,里面的计算机没有密码,不过里面也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存储被各种娱乐视频和游戏塞满了,网络自然也是没有的。
到这里,我就有点好奇盖勒斯星际集团买我们这些奴隶到底是想干什么了,这个居住环境可不像是一个奴隶应该有的,这更像是……一只小白鼠。
即便是在星际时代,许多和有机体相关的科研也无法完全脱离有机体的辅助,简而言之就是需要有生物去进行直接实验,盖勒斯将我们这些人类奴隶买过来,难道就是进行人体实验的吗?
我的疑问很快就得到了解答。
过了不久后,门外送来了一份餐食,看着和正常人吃的没什么两样,盖勒斯也应该不会想着第一份饭就下毒把我弄死,我毫不犹豫的就吃了起来。
然而我还没吃两口,一股强烈的困意突然袭来,我突然感觉就像是连续指挥了数个月的高强度战斗一样十分的疲惫,在哪个时候我就意识到我吃的这份食物里面下了药了,但已经为时已晚,意识抵抗不了多久后就快速的模糊起来,直到我沉沉的睡去。
等我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我已经躺在手术台上了,几乎是一醒来,我就感觉到我身体上的异样,我的左手仿生体被换了,信息中枢给的反馈是检测到非法仿生体,并且有非法链接在强制读取我信息中枢的内存。
看来是刚才盖勒斯把我迷晕后,强行把我的左手换掉了,还用不知道什么方法链接上了我的信息中枢,从中读取什么东西。
好在我早就把那些数据迁移进黑匣子里了,黑匣子的信息只能由我或者特殊的设备读取,盖勒斯是没办法通过读取内存知道黑匣子的存在的。
由于我的手脚都被什么东西固定住了,我只能伸头看看我左手被换成什么东西了,然而我一扭头就感觉到我头上贴满了电极片,好像还有不少的针头插入了头皮里面,乱动可能会出事,就算了。
起初,我的左臂只是产生了一丝轻微的麻痹感,仿佛有一股微弱的电流在肌肤下缓缓流淌。然而,这股麻痹感并未如我所期望的那样渐渐消散,反而像决堤的洪水一般,愈发汹涌地侵袭而来。
随着时间的推移,那丝麻痹逐渐加深,变得越来越强烈,最终转化成了一种彻骨的痛觉。这种痛楚犹如无数钢针同时刺入骨髓,让我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每一次呼吸、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如同火上浇油般加剧着这份痛苦。
此刻,我的左手就好似被一辆载满数百吨货物的巨型大卡车无情地反复碾压着。那种沉重的压力和剧烈的摩擦,使得我的手臂几乎要碎裂开来。与普通的手部受伤不同,通常情况下,当手遭受到如此巨大的外力冲击时会瞬间断裂,但随之而来的便是痛感的消失。
可现在,我所感受到的疼痛并非源自真实的肉体损伤,而是由左臂上的传感器直接传输回来的痛觉数据。正因如此,这股疼痛没有尽头,它无休止地折磨着我,仿佛要将我的灵魂也一同撕裂。
人类联邦在军队中大规模铺开仿生肢体的使用,就是为了在紧急情况下能让士兵能够自己控制和屏蔽四肢损伤的痛苦,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