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计谋?连那商人也跟东邬狗贼是一伙儿的?”
青年似乎想到了什么,“等等,你说的到底是哪个将军?哪个金贵世家?娶了商贾之女,那商贾之女还姓宋……”
“这说书人可没说。”
旁桌的妇人索性坐了过来,若有所思的模样,“你这么一说,倒真跟一个人能对上号。”
“谁?”大汉好奇问道。
妇人凑过脸,悄声道:“几年前,不也有个商贾之女嫁入侯府,当时的嫁妆十几个箱子,轰动全城,好像也姓宋。”
“我想起来了,就是姓宋,当初在外地邂逅,家里还闹腾了好一阵子才同意。”
“你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前几日说书人还提到过,那金贵世家娶那商贾之女,不过是图谋她的嫁妆丰厚,好继续维持侯府在帝都的体面。”
“对,说得不就是逐渐没落的周侯府嘛!”
“哎呀!”青年暗道不妙,“这次周小侯爷不是也去参加擂台比试,进入决赛了么?说不定有希望选中,领兵攻打东邬狗贼呢!”
“呀,这可糟了,万一那姓宋的女娃真的是东邬奸细,这一仗不是带着士兵们去送死吗?”妇人担忧道,她儿子从军,正巧去攻打东邬族。
半个时辰后,周侯府少夫人疑是东邬公主的传言传遍大街小巷,百姓们忧心忡忡,有些冲动的年轻男子竟悄悄尾随宋婉儿的马车,伺机而动,要为民除害。
周侯府门前,宋婉儿走下马车,回到府里。
没过多久,周侯爷回来,就开始兴师问罪。当初要不是看在她丰厚嫁妆的份儿上,怎会让一介商贾之女嫁入侯府为正妻。他本来就瞧不上宋婉儿,如今外面传言沸沸扬扬,他气不打一处来。
周侯府虽然没落,但也从未被人污蔑,更何况,这次还是与东邬族有关系。就算事情是假,那也必定对椽儿夺兵权有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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