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栎阳看着小兰叹了口气问道:“说说吧!他们是谁?”
小兰面如死灰,一边流着眼泪一边说道:“半个月前,小姐让我上街去买那吴记的糕点,回来的时候,就被一帮大汉抓住带去了一个地方,他们说出了我家的住址,还有弟弟的名字和生辰和弟弟周岁,小姐送给弟弟的长命锁。他们让我帮他们做这些事,定然是不同意的,可又怕父母弟弟出事,所以不敢告诉小姐,两日后,他们带来了弟弟的食指手指,上面有颗黑痣。最后我答应他们诬陷姑爷。”
正在这时候,赵栎平进来了,说是许老三和徐克己已经来了。
“这是你的丫头,从小跟你一起长大,你看着办吧!至于他父母弟弟,我会去救。”赵栎阳对萧羽说完后就带着赵栎平去了前厅。
赵栎阳刚走进前厅,徐克己便问道:“东主,这是怎么了?”
“昨夜有人堂而皇之的进入县衙,而且进入了内堂。我之所以叫你们来,是因为你们是我自己人,我就明说了,有人想让我赵栎阳身败名裂。昨日那告状的妇人便是棋子,还有我夫人的丫头被迫参与了,当值的衙役刘小虎也被收买了,还有住在隔壁耳房的衙役。”
听着赵栎阳的话,两人很是震惊。徐克己问道:“东主,那如今怎么办?”
赵栎阳沉思了一会:“许老三,你现在立刻带着你信得过的兄弟去刘晓虎家,看能否抓到人。
“知道了大人。”
“将那几个人带来”
不一会,几人被带到前厅。此刻他们嘴巴被塞着。
“是谁派你来的?”赵栎阳让赵乘风如下一个打手嘴里的布问道。
这人此刻满头是汗,断腿的疼痛让他呲牙咧嘴,可就是不说话。
“打断他一条胳膊。”
赵乘风上前,又扭断他一条胳膊。可此人还是不说。
接着又问第二人,还是如此。
赵栎阳说道:“打断他两条胳膊。”
剩下的人很是恐惧,那书生此刻已经吓尿了,赵栎阳便问他:“你说说吧!你叫甚名谁?是谁派你来的?”
“你,你这是私设公堂,滥,滥用私刑。”书生说道。
“你死到临头了还如此狂妄,你可知道私闯民宅,打死不论,更何况你还私闯县衙,这是谋反,亏你还是秀才功名,连我乘国律法都不懂吗?谋反可是要祸及九族的,你不说没关系,待我查了你的身份,抓了你全族,那时候你再说我也不会听了。”赵栎阳说道。
听到谋反,这书生就如泄了气的皮球一下子瘫坐在地上。
“我,我全说,我叫钱玮,是下关村人,是刘员外让我如此做的。”
“你,你敢说你全家都得死。”刚刚被扭断一只胳膊的打手说道。
赵乘风直接上前,将他两颗门牙打掉。
“还有别人吗?他许给你什么好处?”赵栎阳又问道。
“他,他许诺我明年乡试会帮我中举。”
“天真,他有那么大能量吗?竟敢夸下如此海口。”赵栎阳说道。
“他,本省提学是他内弟。”
“好看来这杨洲水很深呀,连带着镇江省恐怕也不干净,栎平,你现在就连夜骑马回京,将这里的事告知我父亲和岳父。特别强调有人操控科场的事。”
而那陈柳氏此刻全身发抖,她没想到如此斯文的县太爷,竟然如此心狠,连她一个妇道人家腿也打断了。
“陈柳氏,你是不是觉得本官好欺负呀,他们怎么跟你说的?”赵栎阳问道。
“大,大人,我知道错了,你,你就饶了我吧!我夫君因为赌博欠了赌债,后来又失足落水,民妇实在走投无路,有人找到我,让我做下此等事情,便可以帮我还债。民妇如何敢污蔑县令大人,只是他们说他们后面的人一百个县令也抵不过。而且,他们一出手就是一百贯。民妇何时见过这么多钱,况且之前的县令大人据说也是跟他们作对便被他们调走了。”
“所以,你也觉得本官好欺负?本官乃是陛下亲自认命褒奖,本官父亲乃是太子属官,岳父乃是朝廷二品大员,你怕他们,就不怕本官吗?说,他们是谁?此事接下来会如何?”
陈柳氏哭着说道:“大人,民妇不知道他们是谁,只知道接下来,如果大人不从,民妇就去知府衙门告大人,其他的民妇真的不知道。求大人饶了民妇。”
徐克己说道:“东主,如此可行吗?接下来该如何应对?”
“我相信天亮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