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购买,何来占为己有只说,他没付你银钱吗?还有那一千贯是怎么回事?”赵栎阳再次问道。
老者激动说道:“老夫那两幅画价值岂止万金,可那洪重竟然以二十贯收取。那一千贯是老夫之前怕他强占此画送与他的。”
说完老者就后悔了。赵栎阳倒是兴起了,他噗嗤一笑:“这位老者,这我就要说说你了,这一千贯既然是你送的,那便是行贿了,怎的行贿之银钱,你想要回去?至于那两幅画作,既然价值万金,你何故要以二十贯卖与洪重?”
“哎呀,大人,并非老夫卖与洪重,实则是老夫若是不卖与他,那关员外的结局就是老夫的下场。”
“为何不报官?”
“大人,那张府台不作为,大人不正是因为此事将他关押了吗?”老者急切说道。
赵栎阳点点头:“你说的也有道理,不过本官查抄的银钱物品里,有许多被那许闰带走了,本官正在追捕他。”
众人心急如焚,这赵栎阳怎么如此难缠,他这分明就是故意的。
一个士绅忍不住站出来:“大人莫不是以此为名,想将财物归为己有,如此作为,与那洪重何意?”
赵栎阳一阵冷笑:“混账,本官给你们面子,才见你们,你们还真当本官好欺负呀,财物甚多,本官至今还未轻点清楚,你让本官如何归还?你说字画是你的,别人说是他的,你说你一千两,他说他两千两,本官又如何判断你们所说为真?你们可有凭证?既无凭证,本官怎么知道你们的银钱是否与那位老者一般是行贿的贿金?说来说去,只是你们一面之词,没有凭证,本官如何调查,况且本官只是前来督粮的,这些事务都忙不过来,哪里有空与你们分辨?真是岂有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