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比起夏赟,我还算有些优点。我承认我想斗倒夏赟,以便登上首辅之位,可更多的是我看不惯他的做派,他夏赟无德无才,卖官鬻爵,逢迎上官,如今当了宰辅,却还对陛下溜须拍马,时常密奏春宫文字,实在让人不耻,可如此却正合陛下心意,又有萧贵妃帮他,所以他才屹立不倒。朝中夏赟的人不少,你们要尽量想办法削弱他,另外要保住太子,日后若是太子继位,就是他夏赟倒台之时。切记!”
“下官明白了。”
崔佑又安慰了一会周闻,说了一些这几年他们之间的趣事,而后两人便离开了。
第二日是沐休日,赵栎阳起床后带着女儿在院中玩,赵栎平前来告知,崔护夫妇来了。
赵栎阳便去了前院迎接,刚到前院,便听见外面嘈杂声不断,还有各种叫卖声。见面后,赵栎阳施礼:“小侄见过崔叔父,程姨母。”
程玉满脸笑意:“不必客气,今日我是来找你母亲叙旧的,你们二人谈,我先去后院。”
赵栎阳便叫了一个小丫头领着程玉去了后院。随后领着崔护去了前厅,让人上了茶,不一会赵凌奕也来了,互相见了礼。
不等赵栎阳开口,崔护便说道:“听闻赵家门庭若市,今日前来,果然如此。”
赵栎阳很是疑惑,他转头看了看赵栎平。赵栎平一脸无奈:“听闻奕叔要任职国子监祭酒,今日许多监生前来拜访,胡同里已经人满为患了,还有许多摆摊的前来,不胜其烦。”
赵栎阳很是无语,之所以换这个三近院子,除了家里人多了起来,比较紧张以外,最主要的就是这里相对安静,都是一些大户之家,平日里没有那些贩夫走卒前来叫卖。可如今哪里还有清净可言,怪不得刚才听到嘈杂声。
赵栎阳长叹一声:“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廷议不过两天,而且还是部院大臣才能参加的,廷议结果并未定下,这些人竟然能得知此等消息,来看这京城之中,尽是政治敏锐之人,根本没有秘密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