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的奏疏,他压了压,然后让人告知赵栎阳。等了回话后,才将奏疏呈报给皇帝。
皇帝看了后气愤不已,下令让都察院严严惩赵栎阳。
不等都察院传唤,赵栎阳却先行到了都察院。
张宁见他来了,微微一笑:“你还真是胆大,怎么敢在吏部文选司殴打那巩成功?”
赵栎阳嘿嘿一笑:“实在是一时冲动,太过气愤所致。”
张宁长叹一声:“哎!如今这个时候,你实在不应该再惹这一出,为了避嫌,此次由左大人亲审此案。”
赵栎阳打个哈哈:“无防,我自有脱身之计。”
两人正聊着,有人来报,那巩成功已经来到都察院,左大人让赵栎阳前去正堂。
赵栎阳起身告辞,去了正堂。
来到正堂后,巩成功见到赵栎阳,他满脸怒火,头上还包着白布,即便有官帽挡着,可两耳上方一圈白布,让赵栎阳看着不禁一笑,这还真像给戴孝的样子。
左大人名为左言,乃是都察院右都御史。他一拍惊堂木,然后问道:“巩郎中,你状告赵栎阳无故殴打你可有人证物证?”
巩成功回道:“启禀中丞老大人,自然是有,人证就在门外,物证也在。”
左言点点头:“带人证。”
不一会进来三四个人。“我等见过中丞大人。”
左言问道:“尔等可是亲眼所见赵栎阳在文选司殴打巩成功?”
其中一人上前:“启禀老大人,我等听见动静后,进入巩郎中值房时,赵大人正拽着巩郎中抽耳光,之前的事我等没有看到,不过当时巩郎中正捂着头,他头上血流不止,地上扔着笔筒碎片。据巩郎中说,赵大人便是用那笔筒打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