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阳醒来的时候,是下课时间,课上老师在的时候同学们敢怒不敢言,一下课就有好多悔不当初的,为什么今天选了这么个地方,还有没有重新选择的机会了啊。
七嘴八舌中杨阳听了大概,慢悠悠的坐直了身,看着自己桌子上的名字贴,转头迷离的瞅着江山。
江山心里一跳,佯装镇定的说道,“不用谢。”
杨阳点点头称赞道,“你写的字可真好看啊。”这是有多好看的手才能写出多好的字嘛?
江山松了一口气。
啪啪,杨阳拍了两下桌子,教室一下安静了下来。
杨阳说道,“树挪死,人挪活啊。想换地方的搬着桌子一起换不就行了嘛?”
呵,虽然不敢说这事是专门针对的她,但是她确实感受到了一点点的套路。
这口气松的早了。
“你要换嘛?”不久江山小心翼翼的问道。
杨阳抓了抓头发,从兜里掏出来一根笔盘了起来,打着哈欠道,“啊,暂时没有这个打算,你想换你换。”
江山看着蠢蠢欲动的同学,低声道,“我暂时也没有这个打算。“
杨阳半梦半醒的双手捧着脑袋就这么支在桌子上发呆。
一呆呆一节课。
快放学的时候,杨阳用手肘捅了捅江山,“今天晚上我在学校,一起去食堂吃啊。”
她很多时候都这样,句式是疑问的语气是肯定的,让人不好拒绝。
江山轻轻的,“嗯。”了一声。
晚上基本都是熟悉人的大派对,吃完饭的娱乐活动非常丰富。
之前从宿舍迁出去的那位在新宿舍融入的相当好,很多时候吃完饭就跑回去了。
剩下这些人,打麻将都能凑两桌。所以一般都是分队玩,玩腻了再去另一边捣乱。
今天准备四人一队先捉黑A。
吴映鄙视的问道:“江山,你会玩嘛?”
江山已经习惯了吴映每次说话都要带一丝挑衅嘲讽的风格,挑了挑眉,“不太会,刚好能赢你的水平而已。”
吴映一听这话立马拍桌而起,“靠。今天晚上谁输了,给对方洗一个月的袜子,你敢不敢?”
江山皱着眉,“你能洗干净嘛?”
“我靠,你小子别太狂我告诉你,别一会哭爹喊娘的,可没人惯着你。”吴映说着开始洗牌。
分组是手心手背决定的,吴映,江山,郑明,还有杨阳宿舍的一个长得很甜美的小姑娘。
一桌有吴映,另一桌有杨阳。都是消停不了的存在。咋呼的简直比赶集还热闹。
“杨姐,杨姐,你快来,快来呀!”吴映一边饶头一边喊道。
杨阳刚好打完一局正洗牌呢不耐烦回喊,“喊你姐干什么,也想给我洗袜子嘛,我不稀罕。”
“你快来吧,我这对家回回不给力啊,不是人,你也来。”吴映叫唤个不停。
“你真是拉不出屎来赖茅房。“杨阳把牌一扔挪了过去。
因为两位最能咋呼的人凑在了一起,这边安静的氛围总是被打扰到,赵小糖直接宣布解散集体看热闹。
“吴映你是不是傻,你炸我干什么玩意。”杨阳怒气冲冲。
“啊,你不说你是我敌人嘛?”吴映无辜回答道。
“我说?你长个耳朵能听音,长个脑袋放炮嘛?我说我是菩萨,你把我供起来呀,脑干缺失的玩意。快洗你的袜子去吧,就你这样的洗一辈子都不冤。”杨阳恨得牙痒痒。
杨阳一看江山打牌那派头就是老手,抓一张牌看一眼放手心了。也不整牌,该出什么的时候,把牌打开,从里面开始挑挑拣拣,然后又合上了。
吴映想赢大概率是没有可能的。而且大多时候还是她跟江山一队,那默契程度还在吴映整牌的时候她都能感觉到这把他们俩一伙。
“杨姐,我是叫你过来帮我的呀。你们两珠联璧合的是不是耍老千了呀!”吴映欲哭无泪。
“跟你还用的着耍老千,你真看得起你自己。”杨阳嗤之以鼻。
“我不服,这个老需要队友,我适合单打独斗,今天不算,明天咱们打麻将,看我不把你杀的片甲不留。”吴映也恶狠狠的对着江山宣战。
江山还没说话杨阳就不干了“怎么不算,凭什么不算,今天要是不算就没有明天。”
杨阳指着吴映对江山说道:“就让他洗,洗不干净就从新洗,实在不行就让他买新的,惯他这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