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给你端茶倒水哄你开心，学会了也不像平时疯狂夸赞自己，而是大力赞扬你。夸你会的多，教的好，直夸得你天花乱坠找不到北。

但对于江山和山妈这样的人，夸得再好听也顶不住怎么教都不会的心累。而且杨阳什么样江山没见过，而对山妈杨阳在调皮也是在尊重的前提上。

那杰就不一样了，除了第一次见面是友好客气的，剩下的不是正经的谈公事就是互怼，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乖巧听话的杨阳，着实新鲜了好几天，也只是几天。几天过后那杰就忍不住了。劝她“有一种选择叫放弃。”

杨阳委委屈屈的望着他，抽泣的说，“你要放弃我嘛？”

这？

还能坚持住？

江山还在为五月十号当天紧锣密鼓的张罗着，会都开到家里来了，主要是为了迁就杨阳。

这些时日江山无时无刻不在想，若是杨阳没有准备高考，那么这些事肯定会是杨阳主导，自己在这些事上确实没有杨阳筹划的好，什么事情到她这总是朝着奇奇怪怪的方向发展，而这些方向最后也总是莫名其妙的特别讨人喜欢，创造出不一样的惊喜。

于是在最后几天江山实在受不住拉着杨阳一起出主意。

杨阳不情愿的嘟嘟囔囔，你们文学盛会，我能出什么主意，我连你们说的话都听不懂。

不过在江山怨愤的眼神中败下阵来，出不出主意的态度得拿出来，出个面听一听还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