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里这么多天两人都没怎么亲近过,主要是江大少爷比较矫情,嫌炕硬,嫌不隔音,嫌这嫌那的。
行到关键处,杨阳非常扫兴的说了句,“可是,这里没有那什么啊?”
江山早已上了头,不管不顾地往里冲,有人就行,别的有没有有什么打紧。
两人第二天还是回去了,杨阳是担心江山大少爷身娇肉贵受不了这般艰苦的生活才会如此,江山是脸皮比较薄,受不了大家异样的眼光。
不出江山所料,江山流鼻血这事已经在景区传开了,到底为什么会流鼻血,大家心知肚明。
只有杨阳,还以为是那瓶藿香正气起了效果,出了景区准备再买两瓶巩固一下,江山光听到这个名字就头疼不已自是死活不肯。
杨阳无奈同意,“好吧,好吧,那我也得去趟药店买点别的东西。”
江山开着车转头看了她一眼,“你哪里不舒服?”
杨阳挠挠头,“没有不舒服,昨晚不是那什么得时候没用那什么嘛我买点那什么以防万一。”
三个那什么江山都听懂了,心里有些那什么。牵着的手紧了些,说道,“不用。”
“可是......”杨阳有些慌。
“没什么可是的,我怎么可能让你吃那些。”
杨阳低着头沉默不语。
江山靠路边停了车,小心的问道,“你很不想要嘛?”
杨阳抬起头看向他,不确定的反问道,“不是你不想要嘛?”
“我不是不想,只是还没有这个打算,可若是有了,证明他与咱们的缘分匪浅,咱们就留下吧,你说呢?”
“我,我都行。”杨阳笑道,在跟江山有关的事上杨阳一贯是无底线纵容,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江山笑着掐了两下杨阳脸颊,“即使有了孩子,你也还是你。”
杨阳转头看向窗外,江山总是能轻而易举的打动她,他的话自己听懂了,杨阳只是杨阳,不是谁的妻子,谁的母亲。
江山问过很多遍自己是什么时候喜欢他的,说实话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答应那么突然的告白,杨阳心想应该是告白的那句话吧。不是咱们一起吧,也不是你跟我在一起吧,而是我想跟你在一起。
或许他说别的自己也会答应,毕竟自己从不忍心拒绝他。但这事就像只吃了个半饱和吃撑了的区别。吃了吗?吃了,吃好了嘛?不一定。
两人提心吊胆一个多月,杨阳的时间又不准,这次整整推迟了8天,在晚一天杨阳就被江山强拉着去医院做检查了。
江山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有点怅然若失。
既想要又不想要的矛盾心理。
“喂,那杰,去年那个黑兔子记得不?”
“嘿嘿,我逮着它了,我说什么了,我是不是说早晚都是我的。”
“你现在过来还能赶上晚上吃肉,怎么样,来不来?”
“行,看在你当过我老师的份上我就多等你一会。”
江山看着杨阳兴奋得抓着兔子耳朵,给那杰打电话。
没确定怀没怀前,江山不允许她做危险的剧烈的运动,来大姨妈的当天杨阳就跑进山了,跑了三天抓回来一条蛇,一只松鼠,还有刚抓到的这只兔子。
算了,还是先别要了,怀孕后她就再也不能这么潇洒自在恣意妄为了。
在那杰到之前,钟老先来了。这个钟老自从上次来了之后三不五时的就往这边跑,听说还买了【云起时居】的别墅,打算常住。
钟老的家人并不是很赞同,原因无他,主要是老人岁数大了,身体不好,有什么问题不如在江市送医方便。
可是老人倔起来那真是没人能管得了,人直接一句,”怎么着,你们直接把我扔进棺材埋了算了,这活着还不如死了省心。”
以死相逼,你怎么说?
因为杨阳和江山总是不在家,所以钟老也不总来,通常都是跟着杨阳的大姑父转悠,被山爸拉着打了几次牌后,又经常在杨阳爸妈家混。
杨阳也琢磨出来江山的爸爸为什么酷爱跟乡亲打牌的原因了,打的就是这个氛围,这个热闹,在他们那个圈都是有头有脸的,不是端着就是敬着的,打个牌打的急赤白脸的有失身份有失体统,但是在这就不一样了,有时候为了一块钱这群人恨不得把屋顶掀了。
钟老来的时候那是步履生风兴致冲冲,直奔书房而去,都没看到菜地里的杨阳。
杨阳看着终老矫健的步伐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