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徐来,烟火升香,这里是一处辉煌的大殿,殿内一座高大的雷祖,耸立其中,殿内弟子们井然有序,好生气派,往外望去,高山数不清的台阶,连通山下,这座辉煌的大殿矗立在山顶,山顶直冲云霄之上,突破了云层,俯视着栾栾众生。
在晋国,佛道二教并立,道教修身隐世,佛教普度众生,各有各的天机,各有各的缘法,
清虚山,
二十年前大战后,人才凋零,教众十不存一,在二十年的休养生息后,也有了欣欣向荣的迹象,来此游玩的人比之前多了,
道门规矩对外人而言很少,想来就来,只要爬的了那一座前来登门造访的文人墨客,求亲问事的也有,只要能登上楼下的阶梯,就算是贵客
今日大殿像往常一样,供奉着雷祖,绵绵烟香,修道之人也比较随性,年龄大的在这广场上就没见过了,只剩一些年轻弟子,老一派的仙气飘飘,大多都去云游了,道嘛,修的是道,哪里都能到的。
其实在这个气派的大殿后面还有一处平地,地方不大,后面便是一处断崖,崖底还可看到一层云彩徐徐,这里摆着一副桌椅,打扫的很干净,也无杂草,看着像是供人休息的地方,但是却并无通道门廊,可以看到有两人正在交谈,真不知他们是怎么上来的,
一个白胡子老头正在跟一个身着道袍的人交谈,白胡子老头还是一副不太修边幅的样子,随性得很,但另一边的讲究道法自然的道士有些不大自然。戒备神色凝重,
“老家伙,你来不是又有啥破事吧”
“多年不见来看一下老友,不曾茶水未供,屋也不让进,唉,世态炎凉啊!”
“当真如此?”
“然也”
“贫道不信!”
“不信就对了!我有个徒弟年纪也不小了,做师傅的总想着送点什么,你看?”
“是啊!岁月不饶人,转眼间就十几年了,你那小徒弟如今还在山上吧”
“前些日子出去了,不知道啥时候回来,”
“确实,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每个人都,,,,,,”
话还没说完就被老头打断了,
“你说归说,往山下爬作甚?”
只见那身着道袍的那人正拿着钩锁,绑的结实了,看样子是想靠这个下山呢,
“山上事务繁忙,还等着我回去呢,兹事体大,兹事体大啊!”
见被发现了,那道袍男子只得悍悍然的收回绳子,嘴上说道
“咋?你不得出点血?”
“这不前些日子刚给你一把?哪去了?”
“那把我试了一试,挺好,收藏了”
哪是什么收藏以这老头的尿性,八成就是买了
“那等剑器在我山上也只有一手之数,送你徒弟一把已是割肉,要剑没有,要命一条!”
“那我徒弟可就没的用了,你宝贝多,再来一把”
“不愧是武学高手,脸皮境界也是功力深厚啊”
“你都说一手只数了那不是比这个好的还有四把吗,快给我见识见识,我不动你的,”
“掉了,前些日子下山被山贼盯上,已经被抢去了”
这道袍男子胡诌起来也是相当的随意。不见有脸红半分
此刻两位武学宗师的没有半点气度,为了一把剑器正在以脸皮的厚度疯狂摩擦,
老头知道要从这人手里再抠出一把宝剑出来很是费功夫,也懒得墨迹,直接一把抓住男子大腿,直接耍起无赖,
不给就不让走!
唉,道袍男子的气度早已不在,也是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唉,算了算了,给你便是,不要拉衣服!”
晌午,一个樵夫正在砍柴,初秋的季节,得开始备柴火了,他已经往家里背了一担了,回去把柴刀磨了一磨,会更锋利一些,
好不容易爬上山来,找个地方歇息一下,坐着不禁回想儿时的欢快,曾经的儿时女伴嫁做人妇,曾经的好兄弟如今也联系甚少,
正在他思绪万千之时,恍惚间似乎看到一柄长剑御风而去,从他眼前划过,把他的心神拉回现实,
“唉,老啦,眼睛都花了,不服老不行啊”
樵夫收拾心神,家里的柴火还不够,今天努努力,再砍两担,过冬烧的也能暖一些,他拿起斧头准备找一颗大一点的树,却看到,正前方大树轰然倒地,他瞬间茫然
而这时只见空中出现一柄巨大长剑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