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家去,少爷回来时说给我们每人都准备了大红包,就今晚发,发完了我就回去,哈哈哈哈,我娘肯定开心死了。”
“我也是,我也今晚回去。”
……
宋景诚坐在床边,细细描这江宁的脸,因为痛苦,眉头紧皱,肤色苍白,寒冬天气,额上竟是冒了一层薄汗。
江宁迟迟未有转醒的样子,宋景诚心下再是焦急也无计可施。
他找到老管家,软硬兼施,才逼问出了一部分事实。
江宁,被有心之人下蛊,那人想要的,是江氏的全部。
仅仅只是一个商贾,当然不足为奇。
朝堂上能有私采矿场的人,无非就是那几个数的过来的皇亲国戚,此为内忧。
可重要的,就在于江氏先人与前朝皇帝有开国之功,后虽泯落,但手中却一直有矿场私人开采权,也就是到了江宁祖父那一代,才低调起来,不在干这些暴利的生意,改做了另一个好赚钱又不易被人猜忌的布匹生意。
江氏虽低调多年,但一直被朝廷默默关注,到了江宁父母那一代,整个家族偏安一隅,搬到偏远的小镇上,只为能有安生的日子。
此番动手,怕是有人,想要借花献佛,让陛下杀鸡儆猴,警醒天下私采黑矿之人。
此为外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