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结了什么仇,对方没法对他下手,就拿我开刀?”
谢淮域的死对头早盯上原主了,是他借用原主身份,临时改机票。
死对头算盘落空,重新计划也正常。
可宋西没有直接线索指向谢淮域的仇家,因此他说得迟疑不决,像是由私人恩怨引申来的胡思乱想。
齐竞白却认真思考,“前几年隐约听说过谢淮域跟谁不对付。”
他朝向铮递过一道视线,“老向,帮个忙。”
向老板人脉广,就是字面意义上的广,交朋友交得杂,能够从多个渠道打探到消息。
“没问题!”向铮爽快应下,比个“OK”的手势。
不用齐竞白说太多,他明白要打听的是当年宋岩案受牵累的人、谢淮域的对头。
宋西提供完思路,专心致志吃饭,糖醋鱼味道绝佳,刺也少,他夹起一块鱼肚上的肉,挑完大刺,放进主神大人碗中。
青年话音温软,“鱼特别好吃,白白你尝尝!”
向老板:“喔哟白白呦~”
齐竞白不理会某人欠揍的怪腔怪调,吃掉西西特地给他挑的鱼肉,面容和煦,“嗯,是很好吃。”
宋西满足地眼睛笑成一条缝。
两人的互动有股说不出来的默契。
倒不是刻意旁若无人地秀恩爱,反正不像小几个月培养的感情。
……
吃完饭已至九点半。
雨虽然停了,地面都是积水,宋西穿着运动鞋,走得小心翼翼。
齐竞白想抱起他,他坚决摇头,眼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