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还得问西西同不同意。”
“是是,得问。”向铮看了眼碰面聊着什么的他老婆、小宋,“我感觉小宋是非你不可了。”
齐竞白听见这句身心愉悦,却道:“是我非西西不可。”
向老板啧啧摇头,“老房子着火非同凡响哟。”
他侧过身,“有件事听说没,你那外甥纠缠上沈竹新了,缠得沈竹新一脑门官司,差点辞职搬家跑去另一个城市。”
“我不清楚,下面没收到沈竹新的辞职信。”
鉴于宋西提过沈竹新,齐竞白才跟下属提了一嘴,要是沈竹新离职,自会有人来告诉他这件事。
“那是沈竹新珍惜这份工作呗,干得好好的能为前男友都算不上的人中断前程?无非是被缠得狠了,气上头说两句狠话。”
向铮唏嘘,“你说谢淮域脑子怎么长的,智商倒是高,有天分,年轻一辈儿里最拔尖的,可情商低得吓人。”
有句话他没好说,是家里娇惯坏了,自认为世界围着他转,任他随心所欲。
齐竞白漫不经心道:“无妨,他这么横冲直撞,迟早跌个大跟头。”
兄弟俩聊天没有特地避讳,音量不高不低,宋西游泳路过听了大概,停下抹了把脸上的水。
谢渣渣死皮赖脸的都影响沈竹新生活了?
入夜。
向铮谭洛回了隔壁,齐竞白洗完澡走出浴室,看见落地窗前宋西抱膝坐在懒人沙发里,耷拉着脑袋心事重重的样子。
齐竞白心念微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