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漾起欢喜缱绻的笑意,回去继续开会。
二十分钟之后,他下楼去餐厅找西西。
小家伙戴着手套,抱着糯米鸡,视野放空,不知在想什么,每每啃一口糯米鸡,脚会来回晃悠几次,应该吃得开心了。
“乖乖。”齐竞白落座,大手放在他头顶轻轻揉了揉,“怎么不吃点别的?”
宋西拉回天外神游的思绪,笑吟吟地迎上男人专注缱绻的眸子,“吃这个就够了,暂时吃不了太多东西。”
他惊呼一声,“啊,你吃午饭了吗?要不要吃点?”作势将盛着糯米鸡的盘子推到男人面前。
“我吃了。”齐竞白按住西西忙活的手,顺势捏捏他的手腕,“不用给我,你吃吧。”
“噢。”宋西冲他腼腆地笑笑。
齐竞白安静看了会儿他,指尖拂过他的刘海,低声询问:“陈颂受了点皮外伤,不要紧,住院调养几天。西西,你……想见见她吗?”
宋西停下咀嚼,眼睛空茫地注视前方,随即摇摇头,“不想见。”
保陈颂安然无恙就是给原主的交代,她丧心病狂地想出用儿子抵债的法子,宋西觉得自己已经仁至义尽了。
“好。”齐竞白倾身抱住西西,下颌落在他头顶,既然如此,今后再不会让她打扰到西西。
医院里,陈颂闹着见儿子,声称见不到人就拒绝治疗。
这招苦肉计显然不管用,无人在意她伤口折腾得反反复复。
陈颂只能想方设法借别人的手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