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定是谁呢。”他拉长尾音猖狂大笑。

值班人员音量微弱：“救……救我……”

南澈召回精神体，冷沉的目光扫过另外几个哨兵，低声道：“他能察觉精神体的攻击性。”

他们是能轻松制服歹徒，可值班人员也会死——无耳男稍稍用力，足以拧断普通人脆弱的脖子。

“别犹豫啊，死了这一个救下更多个，他就算是伟大的牺牲者。”无耳男喟叹，“让英雄陪我走黄泉路，我这辈子死而无憾了。”

话里话外，暗指他无论如何会带走一条命。

无耳男转动眼眸，落在宋西脸上，眯了眯眼，似乎发现了有趣的事，“啊，遇到了个老熟人。”

宋西拧起眉头，对方自顾自说下去，露出追忆往昔的表情。

“那天，想必是你的生日，你母亲拎着个蛋糕，你父亲抱着你——嗯，那蛋糕看起来挺不错呢，可惜没人吃到。”

池煊和已经猜到真相，咬牙切齿，“畜牲。”

无耳男轻笑，并未因他的愤恨感到不悦，反而兴致勃勃，“仔细看你和你母亲长得真像，这脸简直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他咧开嘴，不疾不徐一字一顿，“那张脸皮，是我一点一点亲手扒下来的，啊……”他闭目回味。

“畜牲！”池煊和握着拳，额头手背青筋暴起。

“你激动什么。”无耳男挑了挑眉，“你旁边这位正主压根没反应。”

池煊和咬紧后槽牙。

宋西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