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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为毒素都清理干净了，没想到伤口还是在恶化。

路闯眉头皱得死死的，给她处理伤口的过程中满脸不高兴。

“那小孩是治愈系异能为什么没给你疗伤！”

他算是看出来了，朱芸那几人和小姑娘的关系算不上好。

粗粝的手掌握住纤细的脚踝，一掌就圈住了，小腿看起来还没有他胳膊粗。

腿上的伤口好转，沈妤的脸色也好了不少，但本来被痛觉压制下去的欲望重新翻涌起来。

她突然伸手抓住路闯的头发往后揪，强迫他抬起头。

小姑娘压低身子，俯视他，眼神漠然。

路闯没有因为突如其来的发难松开她的脚踝，异能也没停，他维持着抬头的姿势，几乎以屈辱的姿态单膝跪在她面前。

沈妤视线向下，错开那道炙热的具有侵略性的目光，盯着对方的喉结。

因为抬头的姿势，那一片的皮肉紧绷，喉结粗大，上下滑动了一下，很性感。

“路闯，你早晚有一天会死在我手上。”

她冷漠又残忍。

路闯反而笑了：“可以啊，我不是说过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他嗓音是哑的，像是有沙子在磨。

沈妤冷笑一声，松开他，抬脚踩在他肩头，像个高高在上的女王在恩赐般开口：“躺床上去。”

有粗糙扭曲阴暗的东西在地面探索蠕动。

它们伸长，攀爬。

在地面，在墙壁上，天花板上。

等沈妤感觉有些不对劲，回头看去，似乎有一团黑色的东西爬满了墙面，在她的身后肆意生长，但她回头的那一刻，一切消失得无影无踪。

就跟幻觉一样。

沈妤抹了把脸上的泪，有些自我怀疑，不会是眼泪糊住了眼睛，所以看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