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抓来,又一个一个的剥下了她们身上的衣服,让这些一丝不挂,让这些柔弱的女人,亲眼看着她们的亲人和挚亲骨肉在她们的眼前,是怎样的被刀枪劈刺肉体,是怎样的血光飞溅,是怎样的无助和惨啕。然后,再转过头来欣赏她们的肝肠寸断。男人和孩子杀光了,这些日本兵就在光天化日之下,在众目睽睽之中,公开一个一个的轮番**这些女人,整个道院一个下午是哭喊声盈耳,淫笑声不断。这还不算完,他们的**发泄完了,又一个一个的把这些女人开膛破肚,一个没剩。
那血流的,整个道院全是血呀,那种绝望和剧痛产生出来的啕叫,谁听到了都会毛发倒立。那情景,真是惨啊,惨透了,惨不忍睹,惨绝人寰。
一个原本平静和安逸的山区,一个修身养性的道教圣地,一群勤劳而无辜的百姓,一群慈怀而善良的女人,一群无邪而纯真的孩子,还有一群追求清静无为,反对斗争的道士。就这样,灾难好象从天而降临到他们的身上,惨遭日本强盗的杀戮和欺侮。
在冈本中佐率领藤野和石川两个中队突袭朱林山营地的同时,中岛少佐采取篦子刮虱子和虮子的战术,从老爷岭的南山开始,东西横向五米一人,南北纵向十步一开枪,向北梳理着前进。中岛虽然命令他的队伍和朱林山的队伍之间尽量保持五六百米的间隔,但朱林山的队伍对这一带的大山是山熟、树熟、路也熟,哪里有洞,哪里有沟,哪里能隐蔽,都了然于胸。所以,走也好,退也罢,从从容容,不慌不忙。在边走边退中,朱林山弄清了一个事儿,日本人没有那么多的人手,只是虚张声势。他把几个枪手叫过来:“独眼龙,你去西边,瞧准喽,把那边的小头头削了。”“你瞧好吧。”独眼龙答应着走了。“白脸狼,你腿脚快,去东边,把山头上那个骑马的旗语兵放倒。”“交给我,就对了,这个不在话下,好对付。”“张三虎、跳脚猫,骡马脸,崔老歪,你们四个把中腰上突进来的那七个收拾掉,一个不准剩,让他们知道知道,咱的枪子是啥滋味。”
独眼龙利用大石头和树木做掩护,悄无声息的绕到西头,见有一伙三个日本兵边走边寻找目标,对小树丛子,草棵子,沟沟壕壕,坑坑坎坎的地方特别在意,枪专朝那些地方打。独眼龙这是第一次近距离看到日本的军人。自从东北军的北大营让日本的关东军给端了后,社会上把日本关东军传得是神呼其神,现在见到了,独眼龙自言自语的小声念叨:“日本关东军,你小瞧谁呀?小样,把你洋棒儿的,看我独眼龙咋收实你三个小鳖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