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呢？”“原田中尉，你来了，坐下吧。”没等原田一雄坐稳，石川就求问到：“原田君，你是学经济的，你的专业比我好，我请教个问题。”“您说。”“你说一个军人，多么神圣，军人取得了胜利，多么荣耀。常谷川，一个搞经济的，说大了也就是个实业家，而我是一个真正的军人，他凭什么让我向天皇谢罪呢？”“石川少佐，这个事我听说了，我来向你报到时，为你请来了我的一位老师，叫丰臣树雄，他能帮助您解决这个难题。怎么样，谢谢我吧？”“多谢原田君，快请他进来。”“不用请。”随着声音，丰臣树雄推开门，慢步走了进来，就见他身穿一件黑色长袍，精神干练，气度不凡。这种气场，令石川不敢小看，忙站起身说：“丰臣树雄老师，您请坐，这里是战场，条件差些，请您原谅学生对师长的不恭。”“石川少佐，不必客气。”“您是原田君的老师，也就是我的老师，我的事想必原田君已经告诉您了，请您帮帮我吧。”丰臣树雄不客气的说：“那我就直说了。你作为一名指挥官，知道战争是什么吗？”石川忙回答说：“战争是什么？战争就是征服。”丰臣树雄反驳说：“您说的不对。战争的后面是政治，政治的后面是经济。战争是政治决定的，政治是经济决定的。”石川不解的问：“丰臣树雄老师，这和我有什么关系？”“石川少佐，有关系，关系特别重要。”“老师，什么关系？”“石川少佐，我告诉你，战争能制造俩样东西。”“老师，战争能制造什么东西？”“石川少佐，战争制造的第一样东西就是仇恨；战争制造的第二样东西就是掠夺。仇恨能转移人们的情绪，掠夺能带来利益。这就是长谷川凭什么能影响关东军，能决定你的生与死的原因。”“老师，你是说我们的行动给他的掠夺，不，给他的利益，不，给天皇，不，给大日本帝国的利益带来了麻烦？”“石川少佐，你这句话，很对。应该这样理解。”石川摇着头说：“我仍对常谷川将军不理解，我杀掉的是有抗日行为的对我们有潜在危胁的人，我炸掉的不过是一个酿酒的烧锅。”“石川少佐，据我所知，常谷川关注的是中国东北大平原的粮食。你炸掉的烧锅，是能使这些粮食最安全、最有效转化为利益最大化的中国独有的一种酿酒技术。你这一炸，这种不可替代的技术就可能在地球上永远消失了。”石川听丰臣树雄分析到了这块，似乎明白了，可他有他的理由和不解。石川又强调说：“这个仗，那是大塚大佐指挥我们干的，中佐一级的指挥官就有好几个，有罪也不在我一个少佐。”丰臣树雄说：“你说的没错，可大塚大佐已经走了，这里是你的辖区。我觉得，常谷川将军并非真的想要你的这一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