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不连着呀。听着好像有点别扭。”小白脸有些神秘的说:“说是将军,他不带兵;说是学者,他又管着军官。我见过他的证,那个证真管用。证上写得明明白白:‘大佐以下无条件服从;将军积极配合。’你说这个还别扭吗?”杨贵恩连连说:“好,好,这就好。”小白脸接着说:“我今天正式告诉你,我的大名叫远难,我的师爷叫白毛,是南京偷界的祖宗,赌坛的霸主。今天找你就是打个招呼,我最近有事,要离开沈阳一段时间。刚好从南京来了我的两个师兄弟,就让他俩帮我这段时间的场子,你们合作好。行吧?”杨贵恩连说:“好,好,好。”远难接着说:“钱还往那邮。另外,你给我准备两三匹好马,朋友要出去玩玩。你就放在海鲜楼酒店,顾个人管两天就行。过后我再来谢你。”
远难回到东亚日本语教授学校,径直来到的校长办公室找常河玉子。常河玉子问他:“你干什么去了,去了这么长时间?”远难告诉她,说是去了趟三运来好乐城,商量一下场子上的事。并把今天被人跟踪的事,简单的跟常河玉子也说了两句。常河玉子没搭这个茬,而是把舅舅给她的电报,拿出来让远难看。接着又把舅舅邮寄给她的证件,也拿出来了让远难看了。远难看过之后,很为玉子的成功而高兴。他有些佩服的说:“玉子,我觉得我就够执着的了,没想到又遇到了一个比我更执着的你。”常河玉子有些调皮骄矜的说:“这回,你不用再怕还会有人跟踪你了吧?如今,你可是个日本最年轻的女将军的男朋友了,高兴吗?”远难很坦率的说:“在中国,有两种人不在乎什么官不官的。一种人是有成就的文化人;另一种人就是中国江湖人。而我就是从小在中国江湖这个群体中长大的,我也是个中国江湖群体中的一员。中国有成就的文化人,讲究的是个雅字,心中的雅高于权。中国的江湖人,崇尚的是个义字,血中只有义而无官。”常河玉子听完远难的话,心有感触的说:“日本人为现实而活着;中国人为情义而活着。这就是两国的人的差别吧。咱不说这个了。你也知道了,我这几天就走。我想你也先走,你到南京去,在那比你在沈阳安全多了。等我安排好了,咱俩再一块搞试验,搞事业,那就好了。对了,我走以后,咱俩每天都测,这样边走边测,我走到地方了,结果也就出来了。”常河玉子说到这儿,她停下了不说了。她的两个眼睛发出了一种女性在特别的情致下发出的柔美的光,她的脸微微的有些发红,她的鼻息有些急促,她的体香从衣服的包裹里面钻出,向四周漫漫的无遮无挡的飘逸。远难接受到这些信息的抚摸,他的血在血管中开始奔腾,他的情也在心底里开始蓬勃。
俩个人都在用心的体会并在约束着各自的情绪,以免这种东西肆意泛滥。这时候,就连空气也仿佛凝固了,一切的一切都因为这种人生难得的雅意而变得恬谧和静悄悄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