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叫安室透是吧,我可以叫你透君吗,嗯?”你凑得更近了,大有不答应就不起来的架势。
其实你是在观察降谷耳朵上还有没有耳麦,嗯,没有。
降谷的双手无处安放,整个人都贴在了墙上,看得出来他现在真的很无措“可,可以”说着他就又瞪了你一眼,让你收敛一点
降谷还在演啊,那就是附近有人监视了甚至还有窃听器,变态啊酒厂。
你低笑了两声,似乎看到降谷的脸红了“遥星,中原遥星,你要叫我遥星,透君”
你站起身后退一步,看着降谷似乎舒了口气的样子“那么透君在这里做什么”
你看着降谷眼神漂移了一下“我,我在这里等车”
等车啊,是个好理由,现在天色已晚,电车也已经停运了,附近出租车也不多。
“那透君要不要搭我的车啊,现在时间可不早了哦~再晚一点天都要亮了”你作势看了看天色,在周围大楼扫视了一圈。
你什么也没有发现,不过确实感觉到了似有若无的视线。
降谷先是皱眉一副很为难的样子,最后又像是想到了什么犹豫着答应了“那就麻烦了,中,遥星小姐”
你状似满意地点点头“那就上车吧”
降谷告诉了你一个地址。
等你们上了车开了一段路,降谷的表情才变回你熟悉的样子并对你比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当着你的面把别在衣领内侧的窃听器取了出来用手帕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