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半点不客气,张唇,齿尖咬破那层薄薄的皮肉。
美味入口,尤棂霎时间有种重新活过来的感觉,她贪婪的吞咽着,手臂攀上男人的肩膀,微凉指尖顺着对方的脖颈缓缓上移,途径发烫耳廓,最终没入质地偏硬的头发里。
其实最香的血液,是在其主人情潮涌动时……
孤男寡女、夜深人静,明明自己与对方清清白白,秦封却诡异生出一偷香窃玉的感觉。
他看到落地窗中两人交叠在一起的身体,心虚挪开视线,将手放到沙发上,抓紧,克制拢上怀里纤软腰肢的冲动。
他到底在干什么?!
这可是叶斐的老婆,帮她又得不到丁点好处……不过一个蠢货竟然可以独占宝藏,啧,真是让人不爽。
良久,尤棂胸口的疼总算压下去,就连痛经也缓解了不少。
她放开秦封,维持着坐在他腿上的姿势,上身微微后仰,用指尖擦拭唇瓣上的血,病白面容因血色恢复多了几分娇俏妩媚。
“谢谢你哦,秦少爷。”
“谢个屁,老子就是吃饱了撑的。”
秦封一把把尤棂推下去,然而他刚要站起来,目光忽然定格在自己大腿处那滩血迹上。
鲜红的,甚至还泛着液体未干时独有的光泽。
秦封感觉要疯了,“这什么玩意儿???”
“血啊,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尤棂不以为意,扯扯裙摆看到上面同样沾了不少,慢吞吞起身,随意一站便是弱柳扶风的姿态,亭亭玉立。
“你打算就这么回去,还是先换身衣裳,反正你和叶斐身材差不多,穿他的应该可以。”
“每次看见你准他妈没好事。”
秦封一脚把地上的抱枕踢远,犹嫌不够,又去踢尤棂的鞋子,狠狠发了通大少爷脾气。
他撒完火,却又不得不向现实低头,“给我拿件那蠢货没穿过的。”
“好,我马上回来。”
尤棂弯弯唇,赤脚走向楼梯。
秦封摸了摸发疼的脖子,见掌心沾满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