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予你了勇气,在此等的长者面前吐露欺瞒之言?”
乌萨斯的侯爵被提至半空之中,愈发强大的压迫让这个乌萨斯人感到了窒息;执政官冰冷的紫色瞳孔如同刀锋一般将这个乌萨斯人诡辩的刨开。
“大人..我说的...都是实话....这是...为了乌萨斯...的人民——”
脖颈被无形的力量扼住带来的窒息感让这个乌萨斯的侯爵话语变得断断续续,而话语中的恐惧也不言而喻。
“你的诡辩让我感到可笑,侯爵先生...在你那些下城区的贫民区里——我可看不到【为了乌萨斯的人民】。”
“大人...那些...贫民区的...感染者...他们算不上人...这是...乌萨斯的法律。”
这确实是一个在乌萨斯的新旧贵族中的共识——感染者能为乌萨斯帝国庞大的国家与战争机器提供的价值过于的微小,无法弥补本身所会带来的污染性质而造成的损失,这让城市的统治者们从来不把其视作乌萨斯帝国的公民,而被发现的感染者放逐或者沦为奴隶是他们唯一的结局。
侯爵求助的目光转向了一旁的内卫,而后者只是直视着前方,回避了这个乌萨斯贵族的视线——
如果这位一位足够年轻的内卫,鲍里斯侯爵或许可以得到回应,就算身躯被先行者那带有无名伟力的言语束缚,至少也能言语上的回应,因为他们确实足够的年轻,有冲动——
可惜这是一位资历足够年长的内卫,历史久远足矣追溯到内卫诞生之初——久经战阵,也曾探索过古老遗迹的战士在那些或破败不堪,或依旧崭新如初的遗迹之中侥幸窥见过去辉煌文明的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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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法与公义乃是先行者文明屹立之基,他们的伟大国度自大地而起遍及群星——这是所有有幸探索过古老遗迹翻阅那些文献,并从中得以存活的探险者们达成的共识。
当鲍里斯侯爵说出这是乌萨斯帝国的法律时,这个年长的内卫就恨不得离这个蠢材远自己点,以免那些古老者迁怒于自己。
在先行者的“国度”之上,和先行者的古老统治者说——对不起,大人这是我们乌萨斯帝国的法律。
你前朝的剑斩不了本朝的官,那得是骏鹰帝国——至于先行者?给你两耳刮子你都得喊声打得好,鬼都不想知道这些踏入孩童乐园的巨人不高兴了会干些什么...
咔——
骨骼断裂的声音在安静的实验室中先得非常清脆...
“把歧视与不公写进法条?你和你所遵循的律法让我感到好笑,贵族。”
伴随着重物落地的声音,地上的不可燃垃圾有多出了一具。
“唔....尊敬的古老者.....”
而当艾莉丝的目光转向场上最后剩余的一人时,这个年长的内卫为了回避相同的结局率先开口了。
“你有什么想要说的嘛?皇帝的内卫....?”
“我对维利奇子爵与鲍里斯侯爵的无理以及乌萨斯对您冒犯致以歉意,但恕我直言...您对乌萨斯律法现状的不满,如今的统治者只能说有心无力。”
“哦...那位乌萨斯的皇帝?”
再度听到乌萨斯现任皇帝消息的艾莉丝露出了感兴趣目光...
“...呼...当今的皇帝陛下想要大力推行反感染者歧视法案,用以缓解乌萨斯的感染者和普通人之间日渐加剧的对立与冲突,但是法案的推行在贵族,尤其是旧贵族之中收到了巨大的阻力。”
看着似乎有所兴趣的艾莉丝,内卫微微松了一口气开始解释起乌萨斯的现状...
“这些贵族倒是聪明人。”
闻言的执政官嗤笑了一声——
“先行者阁下?”
“内卫,你觉得贵族是想在压迫平民阶级的同时,让那些平民把矛盾转移到更下层,还是如同业力一般反馈到自己的身上,动摇自己的地位?”
“.....”
“人民需要一个在压抑生活之中的发泄点,贵族则需要让人们有一个发泄点,而感染者,就是那个被选中的这个倒霉蛋。”
“毕竟就算感染者再多,那也只是少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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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能感觉到,帝国在孕育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