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狂奔,萨卡兹女性突然诞生了一种自己是不是已经死了在看幻象的错觉....
“你个术士怎么跑的比我还快?!”
“你是不是对源石术士有什么误解——w,哦...不对,按照w你贫瘠的文化水平,认知不足是正常的情况。”
“哈?伊内丝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把手上的炸弹引爆,把我们两个炸个坑埋了?!”
“哈——那你炸啊!”
将一个试图半路截杀自己的萨卡兹侦查兵在w震撼的目光中用法杖狠狠抡飞的伊内丝毫不客气的怼了回去——
“我开玩笑的——”
看着那个还沾着血,离自己脑壳就几公分的法杖,w小姐非常识相的闭上了嘴.....
——当然,这片刻的安静并没有持续多久,伴随着拽着自己跑路的伊内丝停下脚步的,w也再次找到了机会打开自己的话匣子....
“喂,伊内丝——怎么不跑了?”
被拽了一路的w朝着同伴面对的前方看去,那是一个被裹在黑袍之中的男性萨卡兹,手中握着一把朴素的长剑....
“一个拿着破剑,甲都敢不穿的装逼犯——你看我把炸不炸死他就完事了!”
“别乱动,w——那是个赦罪师!!!”
看着掏出炸弹就准备莽上去的w,伊内丝一把后者拉了回来——
随着前路受阻,后方被w炸的苦不堪言的王庭军也带着怨气围了上来——
“如你所愿,这下我们大概真要交代在这里了,w——”
看着仅仅只是逼近,并不做攻击的萨卡兹王庭军以及混迹在其中的数位赦罪师,伊内丝把法杖插到了地上,翻了一个白眼——这群被她们二人一路折磨到头皮发麻的王庭军看起来是想要捉活的。
至于被活捉之后会发生什么——伊内丝那是想都不敢想。
“喂,w——你要是还有炸药的话,现在把我们两个全炸死,我们或许还能死的体面先....”
“哈?你不会真的觉得我身上的炸药有一块是留给自己的吧?”
被包围的w依旧不忘呛上同伴一句,将已经失去所有弹药的榴弹发射器丢到了一旁,摸出来自己的短刀。
“那我建议我们立刻给自己一刀——在这么下去我们可就没这个机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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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什么呢?这么热闹?带我一个?”
在赦罪师的注视下,这场追击陷入既定的终局——至于那那两个女性雇佣兵最后会遭到什么对待,他并没有兴趣去了解,不过她们之中的另一个说的确实有些道理,或许现在自杀才是最好的选择...
就在这个赦罪师准备转身离开,不再理会将要发生的惨剧时,一个陌生的声音插入了这片即将结束的战场....
毫无凭依的空气中被切割出十字的裂隙,一道空间门就此出现在众人的面前——一位持着东国刀的萨卡兹少女从中大步踏步而出,这场战斗又有了新的搅局者。
“少来碍——”
这个持剑的赦罪师伴随着他的话语挥出了这场战斗的第一击,当然——也是最后一击,而他的话语也就此戛然而止。
他的尸体从头至脚被光滑的纵向切开,内部的血肉与内脏诡异的被封存在被抛开的躯体之中,没有猩红一丝溅出....就仿佛是一个活体医学结构图——伊内丝和w发誓,那句赦罪师的遗体内部的心脏甚至还在跳动。
“挑战一位王庭之主.....?”
“勇气可嘉。”
白发的萨卡兹少女跨过那具倒下的赦罪师看向了齐刷刷后退了一大步的萨卡兹王庭军。
“喂....我们是不是该溜了...伊内丝?”
看着以一己之力从容应对身后所有追兵的无名萨卡兹,w偷偷戳戳伊内丝的腰间,示意后者该溜了——对于王庭之主毫无概念的萨卡兹雇佣兵w小姐而言,只要有人要找后面这群追兵的麻烦那再好不过了....
“溜个头...那是王庭之主——你觉得这种大人会没事来救我们?你也不想想,我们是个什么东西?!”
看着想要跑路的w小姐,对自身地位有着明确认知的伊内丝小姐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随即便在发觉自己好像挡在了这位神秘萨卡兹大君与王庭军之间的伊内丝当即拽着w闪到了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