楞了一下的扎拉克人下意识的在这个充满了压迫感的黎博利面前缩了缩身子。
“区别就是我会拿着总统特许的委任用你们闻所未闻的大规模杀伤性武器丢到某个城市或者别的什么东西头上,让它变成一座彻彻底底的死地,还是让一只特遣部队砸开某个人的房门把他已经所有和他有密集牵连的人满门灭口。”
“....”
扎拉克人和审讯室里雇佣兵们愣住了——
“毁灭一座城市和灭门二选一....?”
雇佣兵意简言骇的重复了一遍佩丽卡的话语...
“没错。”
“咕噜....”
佣兵们咽下口水的声音在整个审讯室内都清晰可闻...
“我...我...我不知道....女..女士——我不确定,我真的不确定....我只是听他们提了您在蓝卡坞的某处地下秘所使用过一些...神奇的力量...就是这样”
听到自己一句话可能就要决定一座城市所有人生死或者几个人全部家庭成员的扎拉克人压力倍感山大,原本还算流利的哥伦比亚语都出现了结巴的状态。
“他们到底是从哪里得到这个消息我真的不知道....”
“那他们的名字和身份?”
看着快要哭出来的扎拉克人,佩丽卡不为之所动,继续追问着一切她所需要的消息。
“我...我...”
“不要为难我的队员了,佩丽卡女士——那两位不出意外就是太阳伞生物的反情报部门负责人和董事会的詹姆斯董事...我在新闻上见过他们的样子,所以我在和他们洽谈委托的时候一眼就认了出来。”
就在扎拉克人结结巴巴的一时间说不出什么有用消息的时候,那位“中尉”接过了他的话语——
“不过...毁灭一座城市或者灭人满门....有这么严重嘛,这位女士?”
“....你不需要知道,中尉先生。”
冷淡的回应了后者一句的黎博利丢出了最后一个问题。
“洛肯水箱实验室在哪里?或者说,威廉·洛肯他现在在哪里?”
.......
-------------------------------------
源自虚境的信仰是一种讨厌而且处理起来麻烦的东西——这是和虚境打过交道的超凡者们公认的信条
通过言语、文职、影像——任何可以表达和述说的载体都可以无形之间将“种子”散下,以模因的形式进行着传播。
而当这些无意之间被“播种”的幸运儿或者说倒霉蛋在机缘巧合之下,接触到了按下更加具体、黑暗的知识时,他们就会“福至心灵”、“豁然开悟”,随即无师自通的开始供奉起那些虚境的神明。
——当然,是以自己以为的方式,而从如同寻常宗教一般的祭拜,再到邪教式的血腥献祭,往往只需要几个星期的时间。
“几个星期?为什么?这不合常理,佩丽卡女士——他们被洗脑了嘛?”
锡人挑了挑眉毛,手上抓着一份文件,似乎有些不解...
“因为比起其他所谓的“信仰”....虚境的力量真的会灵验——”
“当然,不要以为这是什么好事,或者可以利用的机会...只要你动了我可以利用的“这股力量”的心思,你就已经堕入其中了——因为他们的本质,特别是我们需要处理的这一位...”
“祂力量的“原动力”就是最纯粹的欲望——或者换个描述吧...就连“我可以利用这股力量。”这种想法,都不是你的本意,而是被祂诱导出来的欲望...”
佩丽卡对着锡人摇了摇头,二人的身边是一支全副武装的人形小队,比起平日里喜欢自己打扮了充满生活气息乃至花枝招展让人产生我是不是在逛“窑子”错觉的格里芬人形部队...
铁血和帕拉蒂斯的人形则充满了肃杀的气息,毫不遮掩由金属制成的肢体,没有所谓仿生蒙皮覆盖,直接显露在外的各种机械结构,银灰色与黑色的机体在这个格纳库中充满了一种奇异的和谐感。
“那么...一直堕落下去会变成什么样子...?以个充满了自残和献祭伤痕,神态癫狂的信徒?”
看着正在整备的终末地安全部队暗自咂舌的锡人提出了他的疑问。
“太天真了...锡人先生....虚境的力量会把你扭曲成你心中欲望最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