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这一方全部生物兵器的“教主”先生神色无奈的摇了摇头——
那位女性踩着轻快的步伐,随手腕了一个剑花就带走了其中一只“追猎者”的场景,他恐怕这辈子都忘不了——无形,但又足以让人窒息的压迫感在那位“剑圣”的手上展现的淋漓尽致....
比起那些人高马大,皮肤灰白的“巨人”——这个身形修长的白发女性或许才是真正意义上的“暴君”...
还有那位手持两把铳具,枪枪锁头,让人高呼开了的酒红发女性...所有尝试冲击会议厅大门的行为全部被那位贵妇人模样的女性都被绳之以法....
【还有一件事,那位夫人手里的铳是无限子弹的嘛?我怎么就没看到过她换弹?还有拉特兰的守护铳居然也会给非萨科塔人使用嘛....】
“哼——”
心里知道这其实也怪不了合作者的大公只能没好气的哼了一声,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这次刺杀计划毫无疑问的失败了,他们所准备的人手好死不死的一头撞上了两位身怀至高之技的大师脸上....
虽然安德烈大公并没有公开出现在会场,但是此行与他随行的仆人为他带来了现场口风,从仆人的描述中,年轻时久经战阵的大公也能想想出刺客们一头撞在了什么见鬼的家伙上...
而现在,怎么样离开拉特兰,离开这片是非之地反而成了大问题——
那些从天而降的部队似乎是那个哥伦比亚的安全承包商留存的后手,在他们落地后,随即便爆发出了比原本拉特兰交战区喧闹上了数十倍的剧烈交火和爆炸声。
在这里从窗外望去,还能看到远处某些不堪摧残的建筑轰然倒下时所激起的烟尘。
阿特拉斯这种比恐怖分子还恐怖分子的剿灭手段让安德烈大公迅速放弃了任何后续的小心思...
他已经不是年轻时那个敢冲锋在战阵最前方的安德烈了....老去的躯体和精神都在警告着他的状态已经大不如前。
况且就以那些哥伦比亚人在局部巷战中打出攻城战级别丧心病狂的动静的来看,就算老公爵真的有勇气敢冲锋在前,也大概会被当场炸的飞灰烟灭。
“我们该想办法撤退了,教主先生——听听外面的动静。”
“那些拉特兰人和哥伦比亚人明显生气了——没有那位老教宗的认可,我可不觉得一个哥伦比亚的安全承包商敢这么在拉特兰的圣城里使用这种致命武力...”
“我们现在可没必要撞在他们的枪口和气头上——”
“我明白,大公阁下——放心,拉特兰之后或许会在短时间内戒严,但是他们持续不了多久,太多人留在这里了,他们代表了大量不同的势力和力量...”
“我们的离开会非常的轻松...”
男人笑眯眯的安抚着一旁的乌萨斯盟友,示意后者稍安勿躁——毕竟,教会的此行可不光是为了帮助安德烈大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