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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特莫斯,你带着那个那个小鬼跑到哪里去了?”
结局无疑是必然的,站在满地尸骸一残骸中心的阿尔法直接拨通了同伴的通讯,询问了后者进度。
“我看到你的信号了,就在你头上,我马上就让这个小鬼下来和你会和...对了,楼里这么突然就这么安静了?那些公司狗呢?”
“公司狗...还挺贴切的——活得和狗没什么区别。”
听到这个称呼的阿尔法挑了挑眉毛。
“自然是死光了...”
“一群被公司“束缚”的灵魂....”
扫视了一眼周围的环境。阿尔法不屑的撇撇嘴角,对着通讯另一头的同伴做出了回应。
“啧啧啧,你这台词有点耳熟啊,朋友....”
“有什么区别嘛?”
将夜煌再度收会刀鞘的阿尔法的撇了撇嘴角。
“在这个世界所谓的“公司”和“重力”似乎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差别。”
“我只挥出了一剑,这个室内广场上的活人就只剩下了一个。”
“我在他的眼里看到了恐惧,但那不是对我的——我非常确信这一点。”
“他在即将死去之前,依旧畏惧着名为“公司”的存在,而不是已经把长刀架在了他脖子上的我。”
“然后呢?你放了这个可悲的家伙一命?”
被勾起了好奇心的巴特莫斯询问了一句。
“我可不是心理医生,或者可以带起浪潮的革命家——巴特莫斯,我是武者。”
“——我给他一刀痛块的。”
“啧啧,也挺好。”
10th.哦,我的朋友,天兵打过来我第一个带路
夜之城生物科技公司大楼内部
“我想你对夜之城的现状已经有了一个明确了解,朋友。”
“浑浑噩噩的度日公司狗,狗都不如的底层居民——拥抱本心遵从欲望,或者仅仅只是为了活下的“边缘行者”。”
“就连那些超级企业的创造者和继承者,也并不如下层的人们想象中过的随心所欲——极尽奢华的背后是同样是无比空洞的内心。”
“哈,创造了名为公司的庞然大物,或者说囚笼——也被这个庞然大物困住,把自己,以及子孙后代变成为了其中囚笼。”
听着巴特莫斯的话语,阿尔法撇了撇嘴角,接过了他的话语。
“没错——囚笼,我喜欢你这个比喻,我的朋友,公司就像是一个精密的机器。”
“所有人都是其中的一块齿轮,就算是荒坂三郎也不例外——小齿轮之间互相咬合转动,驱动着上面更加沉重的大齿轮转动。”
“但他们终究都只是齿轮,随时可以替换——无论大小。”
“我们现在就把名为“荒坂”的家族杀光了,名为“荒坂”的公司也能迅速且准确的找到下一块大齿轮...,就算后者和“荒坂”这个姓氏没有半点的关系。”
“哈哈,也不知道那个自诩聪明人的岛国老头想到这点的时候,会不会夜夜从噩梦中惊醒。”
巴特莫斯哈哈大笑,似乎已经联想到了某个百岁老人日夜难安的某样。
“所以他们开始追求不老不死,或者说是不死不灭...你给我看的神域计划就是诞生的。”
阿尔法摇了摇头。
“哼——神域?只不过是一个新的,自欺欺人的牢笼罢了。”
“建立了现实的囚笼还不算——他们现在开始想他要建立一个虚拟的数据化的囚笼。”
提到这一点的巴特莫斯没好气的回应了一句,然后有想到了什么有些兴奋补充上了一句。
“囚笼...囚笼——我越来越喜欢这个用来比喻他们的词汇了,朋友。”
“你说的没错,我是个黑客,你是个武者——我们或许不是大革命家的料,但或许会是一个革命者?”
“就像是1789年的法兰西——!看吧,朋友——火药和大炮和愤怒的人民,他们轰开了巴士底狱高耸的城墙,把一个时代,一个制度从历史上一脚踹了出去!”
“而现在,一座座崭新的“巴士底狱”又摆在了我们的面前。”
“它叫做“荒坂”“军用科技”“生物科技”或者其他任何乱七八糟但tm该死的名字!——在里面“关押”着一个个被束缚了“灵魂”的囚徒!”
“甚至比两百八十七年前的巴士底狱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