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们目前尚不并不确定他们提到的这份装备、军火的规格是否是被他们卖出去的这一份...圣布兰卡的头目“噩梦”当时只是单纯的在大发脾气。”
“而且圣布兰卡武装也同样丢失了它——现在这份军火的动向几乎就是个谜。”
“这样嘛...嗯,女士——我这边会督促玻利瓦尔的联合政府继续调查去向,您那边条件如果允许最好也调查一番那些被他们称为哥伦比亚最新式武器的军备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女士——在最半年哥伦比亚可没有什么明面上的新式武器列装...而唯一算得上的终末地工业装备的在产能是众所周知是完全限额分配的,完全不会有余出的库存给人可乘之机...”
“我们最好得想办法搞清楚,圣布兰卡的人从哥伦比亚弄到了什么东西。”
老将军的脸色有些阴沉,他严肃的看着面前的这位白发女士,提出了自己的请求。
“交给我吧,将军——他们走私部门的二把手还在我们的手上呢...亚里莎?!”
“把我们的那位“弃暗投明”的客人请过来。”
第五百三十四章 我认为你们极端派有些保守了.jpg
泰拉的另一角 维多利亚首府城市 伦蒂尼姆
皇家军工厂的顶部,一个年轻的萨卡兹将军站在那儿注视着下方的一切——巨型空中战舰那修长的龙骨已经完成了浇筑,萨卡兹中的巫术师正在其上撰写着各种古老的仪式符文。
而年轻的将军只是将眉头紧锁,看不到一丝的喜悦——这个年轻的萨卡兹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不老不死的存在——那些永生者、怪物、神明或者圣人,那些天生便跨越了凡人之极限的存在可以将自身仇怨、理想乃至意志以千年、万年的时光为跨度,以互相之间的厮杀鏖战为阐述,仿佛永无停歇。
恒古的血战将直到他们互相理解、认可或者因为麻木而最终选择互相退让而止歇息——
这是不死不灭的古老者才能做到的事情,萨卡兹做不到,其他那些种群也做不到,无论是还在这座城市中苟且的菲林,还是远方哥伦比亚的黎博利,叙拉古的鲁珀,拉特兰的萨科塔或者乌萨斯帝国的乌萨斯族...
乃至如今重拾起“提卡兹”之名的自己——
不朽者的纷争终有休止,因为那是不朽者“自身”——祂可以是自己的先祖,乃至那位白发的女士,或者一直居于罗德岛之中未曾路面的那位伟大者,乃至隐秘在拉特兰的那些大能。
无论死亡多少次,被放逐多少次——那都是他们是自身,那是独属于不老不死的“神明”的特权...死去的是自身,复活的也是自身,归来的还是自身。
“我”永远只是“我”——因此“我”会对某件事最终感到麻木或厌倦,最终“我”选择尝试去理解,或妥协...“我”的冲突与仇怨最终会被时光磨损殆尽。
因为这份仇怨这份冲突是无法传承的,“它”在一个个体上的堆砌是有极限的,达到了阈值便会麻木,不再增长,最终选择别的方式来阐释这段“不快”...
【而你们不一样——你们的仇怨是可以堆砌的...一代传给一代,你们的传递并不是“我与我”,而是“我与他”,“他与下一个他”....你们萨卡兹如此,那些神民或先民的后裔也是如此。】
而这时,漫长但并非不朽,需要传承的生命需要就成为了毒药——“它们”堆积,但他们不“消散”也不“化解”...或者说他们难以“消散”与"化解”。
你或许可以释然,但你的后人不行、你的后人们或许可以释然,但仍旧存在与世界上的你不行...而当你和你的后人都选择释然之后,曾经与你共同进退的战友,他们会说——“不”。
白发女性的话语在年轻的萨卡兹将军脑海中回荡...
【那些散落的在大地上的萨卡兹...有人说他们忘记过去了荣耀,抛弃了过往的荣辱与血性——但你们无法否认的是他们确实活出了自己的另一种色彩。】
【而被宗族、传承乃至血脉困扰的你们,保守着“荣耀与传统”的萨卡兹则往往被着份“积累的沉重”压垮...】
【这是一场无解的谜题,除非有一方做出牺牲....而你选择了这条道路,特雷西斯——无论你有没有想到这一点,你都已经站在了这条道路上。】
【或许你只想进行一场轰轰烈烈的战争,为历史铭刻,为世人留下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