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力舰队立刻出击,截杀落在后方的第五、第八军!”
“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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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的命令从双方的指挥部中被下达,传达到了每支作战部队的指挥员上——
主战派那略显狼狈的舰队在平原上奔驰着,按照计划,他们会在三天之后度过伏尔加河,在那里会有五支主战派集团军的大部队负责接应他们,并隔河与变革派展开对峙。
“三天....只需要三天,我们就可以获得喘息的机会。”
维卡公爵看着指挥部上的地图,眉头紧皱着,从主战派大撤退开始没有松开过。
“放轻松点——维卡,我们会回到领地的,我们的部队损伤严重,但大部分还没到伤筋动骨的地步。”
“但那些变革派不一样——他们的部队再打下去那就回真正伤到根基了,而且要我说,他们的补员速度也远不如我们。”
“但短暂的追击是必然的,巴维尔——我们明白这个道理,他们怎么可能不明白。”
“在这三天时间里,他们必然会不惜一切代价的攻击我们,让我们手上的这批精锐部队同样伤到根基。”
“耶利奇刚刚简单的统计了一下我们五支集团军这次出动的部队收到的损伤,其中第一、五、七军的不少部队老兵阵亡率近乎过半。”
“其中巴维尔你麾下的第一第二重装突击师最为严重...之后如果进行重新补员甚至可以说就是一场大换血。”
“这种大换血导致的战斗力下滑是显而易见,并且短时间内根本无法恢复的...”
“老兵是打仗打出来的,我们都知道这个道理。”
维卡大公对着同伴摇了摇头,示意他们所要面对的真正问题。
——他们部队中的精锐比例正在被稀释,一个百战先锋和盾卫老兵与一个先锋新兵,盾卫新兵什么的自然是无法比的。
“但这个问题我认为那些变革派也会面对,维卡——最终打下来,实际上大家都是半斤八两。”
而巴维尔大公则有限不以为然,双方的伤亡经过之前数个小时的鏖战,必然都是居高不下的。
“不不不——巴维尔,大错特错...先不论别的,就单说那位塔露拉公爵的第十三军团吧。”
“她下属最精锐的部队是那位爱国者博卓卡斯替的带领的盾卫们和不少的游骑兵小队,除此之外几乎都是新血,当然这和她的过往出身有关系。”
“这一仗打下来,他们的老兵数量只会增加,而不是减少...”
提到这个的维卡大公露出了一个无奈和憋屈的表情——只要我的部队没什么老兵,那么我打完这战,剩下的就全是老兵了。
“培养一个老兵最好的方式就是一场数支集团军规模的大会战,只要在战场上活过一个小时以上,你看那就是一支战线中资历最老的那位了..."
“这....”
听到这个消息的巴维尔也是露出了一个蛋疼的表情——这种只要我没有,那我就是无敌的行为让这个老公爵意外的感到了某种憋屈之感。
“而且我们还有面对一个最大的问题...”
维卡公爵从桌子的抽屉里抽出了一份文档...摊在桌子上示意同伴一起来检查...
“什么问题?维卡。”
凑过来检查文档的巴维尔露出了一个困惑的目光,老朋友给他看的似乎只是一个人员名录,上面都是一些密密麻麻的名字,其中有些被划去,有些被打叉....
“感染者,巴维尔——”
“那些变革派对于我们而言有一个先天性的优势...他们包容感染者...而除了生活和工作中的意外,最容易感染矿石病的地方,就是战场。”
“每一场战役之后,我们都会清理军队中的感染者...他们会被除名,被遗忘在战场上自生自灭——大部分国家都是这么做的...”
“看到名单上这些被划去的名字了嘛...他们都是。”
“按照规矩,那些下级指挥官们把她们丢在了圣骏堡的平原上...对于其他国家还好,他们同样不太待见感染者,卡兹戴尔和哥伦比亚或许会特殊一些,但和这场会战无关....”
“但这些变革派是接纳感染者的...巴维尔,你忘了吗——那位塔露拉·雅特利亚斯公爵,她自己就是感染者。”
“我们抛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