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在旗舰位置上的白发萨卡兹眯起眼睛扫了一眼已经可以目视的乌萨斯新共和国的驻地耸了耸肩,有些疑惑的看向了一旁的华法琳。
“....”
不出意外的,这位正在舒展身体的血魔医生身形当场就僵住了。
“你不会没意识到吧...fafa琳?”
看着面前这位血魔医生的表现,维吉尔小姐露出了一个怪异的表情。
“呃...额...”
“咳咳,两位大人——乌萨斯方面发来了通讯请求!”
不过来自舰桥中萨卡兹军官的汇报打断了这有些尴尬的谈话...
“接通吧——”
“好久不见了,维吉尔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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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万诺沃城附近 独立重装旅驻地
“感觉如何?”
“在某种意义上来说挺新奇的——如果是那些萨卡兹老兵的话,这种感觉应该更强烈些。”
“并非以见钱眼开或者讨生活的雇佣兵投入战局,而是以真正盟友的形式加入一场战争,而且还是一场从任何角度而言都是算得上是正义的战争...哪怕只是援助的形式。”
“对于卡兹戴尔人而言,确实是一种少有的体验了。”
在泰拉大地上以反派角色出演惯了,也习惯了泰拉世人眼中对于自己族群刻板印象的卡兹戴尔人而言...突然化身正义的一方让这些萨卡兹的战士们确实感到了不少的错愕和不真实感...当然还有一丝新奇感。
耸了耸肩的炎魔小姐左右打量了一眼,然后将目光放到了塔露拉身边那位眉头紧锁的异教小姐身上。
“嗯...比比安她怎么了——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亲戚”来了?”
打量了一会正在出神的异教,维吉尔小姐压低了声音对着塔露拉询问了一句。
“异教嘛...她在头疼怎么侧面对岸那群部队的基层官兵...在长期乌萨斯旧贵族势力的影响下,他们对我们反而有着很大的偏见。”
“按照常理,他们明明应该是和我们站在一块的。”
塔露拉看了一眼不远方伏尔加河的对岸,微微摇了摇头。
“当然真正的战斗开始,我们也不会手软就是了。”
“嗯哼——我看过你们的战报了,最先动手的反而变成了你们,起手就给了对面的集团军几个大耳光子...”
“再加上那些乌萨斯贵族对他们军队误导性的宣传,对你们有偏见倒也挺正常的——毕竟基层的战士有时候搞不清那么多是是非非。”
“具体的命令肯定不会让基层的士兵知道,他们只知道你们先手偷袭并重创了他们的部队——”
“是啊...还挺麻烦的——”
塔露拉叹了一口气。
“那倒是不麻烦——有一说一,我觉得还挺好解决的。”
“挺好解决的...?你有什么想法嘛,说说看吧,维吉尔小姐——”
注意到塔露拉和维吉尔聊天的异教逐渐回过了神,她在听到前者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当即眼前一亮。
“这有什么好想的——谎言重复一万遍还是谎言,真相哪怕只书写一遍那也是真相。”
“直接把客观事实和你们当时在圣骏堡的作战记录影像摆在他们面前。”
“要我说,你们干脆直接朝着河对岸的防线支棱一个台布,给对方用投影仪和扩音器放当时的真实纪录片和圣骏堡以及你们其他解放区的现状。”
“这不比张嘴和对面辩经直接多了。”
出生萨卡兹的炎魔小姐自然是贯彻了卡兹戴尔人喜欢方案简单粗暴,而且直接好用,见效快的特点——
【谁要和你逼逼歪歪,直接摆现实和数据抽对面脸好吧。】
“他们从编织第一个谎言开始,就要编织无数个谎言,而所有的谎言都只是为了圆上他们所撒下的第一个谎言。”
“而且这个效应会不断的扩散——圆了第一个、那就有第二个要圆,然后是第三个、第四个。”
“由谎言构建的“现实”需要无数个谎言来补完——而这“无数”个谎言同理,你觉得他们补的完嘛?”
“你这补不完,手底下的人可不就闻到他们这只裹了一层巧克力外壳,本质还是坨排泄物的“屎味”了。”
“....”
听完维吉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