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明显无所属的萨卡兹佣兵凶了几句的灰礼帽先生扶了扶自己有些歪掉的帽子,朝着列车的最后一节客运车厢走去...
“哦...这是豪华车厢...?”
进入这间装饰风格明显比后面几节更精致车厢的灰礼帽有些惊讶的挑了挑眉毛——
“看上去这位“使者”的地位只高不低——”
“是当下那位王女身边的重臣...工信部门大臣可露希尔阁下...还是那位风头正盛的王庭继承人?logos冕下...?”
小声嘀咕着的灰礼帽拉开了那扇挂着闲人勿扰的豪华包厢门...
“.....”
白色长发的少女依靠在包厢的天鹅绒沙发上,凉掉的咖啡辈放在松木桌上,后者的目光注视着窗外的风景,似乎是在走神的样子,一把修长的东国长刀则是被放在了少女的身旁,刀柄上系着一条蓝色的丝带。
“.....”
而不敢相信自己眼睛的“诗人”则是趁着对方还没把注意力放到自己身上时,悄悄的拉上包厢的车门...
“我一定是在路上维多利亚威士忌喝多了——”
撇了撇嘴角的“诗人”在路过的乘务员担忧的表情中抽了自己好几个大嘴巴子,一度让他们一位面前这位“可怜”的先生是得了失心疯...
“唰——”
然后不信邪的“诗人”再度拉开了豪华车厢包间的大门——
“砰——!!!”
白发的少女就坐在那里,阳光从窗外洒下,照在后者姣好的面容上——如果不是知道后者的真实身份,“诗人”先生指不定就有些心动了。
毕竟谁说情报特工就没有自己的春天的——隔壁哥伦比亚的特工电影007里,邦德还每一代都有一个邦女郎呢。
“要冷静...要冷静——一位萨卡兹大君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
“诗人啊,诗人,一定是你刚刚太贪杯,你不该喝那一杯维多利亚威士忌的...”
不愿接受现实的灰礼帽开始了自己的催眠与安慰——或许是这种自我安慰与催眠让他处起来某些“理论上已经不应该存在的勇气”,代号“诗人”的灰礼帽特工再度拉开了豪华包厢的大门...
.....
“问你话呢——开门好玩??”
来自特工显示的人生走马灯到此结束,回过神的“诗人”和同样回过神的炎魔大君,一个人站在门口,抓着门把手,推也不是,拉也不是;另一个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瞪着面前这个已经被打上“玩门憨批”标签的维多利亚人。
“....好...好玩?”
而被“厉声拷问”下的“诗人”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喝威士忌喝大了,下意识的给出了一个“死亡答复”,当然也有可能是面前坐着一位王庭之主让他压力过大了吧...
“....?”
“维多利亚的开斯特公爵手底下养的都是群憨批是嘛?”
“带着礼帽的玩门铁憨憨,你有什么要狡辩的嘛?”
同样前者的回答也让维吉尔小姐也是愣了一下,随即便在心里做实了后者就是个“玩门憨批”的印象...
“.....”
“诗人”陷入了沉默——兢兢业业的特工先生发现,自己好像以一己之力把整个“灰礼帽”的“口碑”在面前这位萨卡兹大君从精英特工的身份一路降级到了“憨批”这一级别...
【寄——!】
第六百六十七章 就算关到不见天日的地下室里都没人问呀!
维多利亚 前往伦蒂尼姆终点站的列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