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不过老巫王越是不解释,年轻的卡普里尼似乎就越是好奇。
“因为理解了,你就会成为我们这样的“怪胎”了——小弗朗茨,你没有称成为帝王的资质也没有野心,至少现在没有,所以对于你而言,不理解在当下是一件好事。”
“为你解释那位女士要做什么的话,你大概只会和我大吵一架吧——就像过去你和我吵“过去的那些暴政”一样。”
“当然你非要听,我也并不介意...或许这是你我两代人建立理解的有一个机会?”
“....”
黑键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和思考——
“那么请讲讲看吧——赫尔昏佐伦祖父...”
“哈...还是压不住好奇心嘛——那位女士所代表的“势力”的最终目的你已经从那些“救命恩人”口中听过数次了,我就不重复了。”
“我就直说那位女士她要干什么吧,小弗朗茨。”
“崔林特尔梅会从泰拉上消失,至少是当下的崔林特尔梅...那道裂隙会被撕开,摆在整个泰拉所有人面前,让他们自觉的报成一团。”
“.....”
“至于我询问的,则是这计划的可掌控性——”
“.....?!”
*一段不太文雅的莱塔尼亚俚语
“你们一定是疯了...”
年轻的卡普里尼表情几乎完全僵住,甚至嘴角都无法抽动,沉默了许久之后,才从牙缝中挤出来一句话。
“哈,我知道你小子会是这个反应。”
而老巫王则是无趣的撇了撇嘴角,一副早有预料的表情——
“未来会告诉人们那位女士想要的答案,不过历史已经给了你来自我的答案,小弗朗茨...”
“你不理解,不等于荒谬——看吧,我的故事,他们已经给你了答案。那位女士的选择,在未来也会。”
“哈,或许都不用遥远的未来,在当下的某一天,你或许就会突然领悟。”
“你的意思是历史会给出对错——赫尔昏佐伦?”
“不不不,小弗朗茨——历史既不给出对错,也不评价正义与邪恶,历史就是历史。”
“所谓的是非善恶,这些只取决你自己——所以我从一开始就说了,你不理解或者理解,都没有问题。”
老巫王摇了摇头——
“你可以站在前人的伟业上,痛批一个时代的“丧心病狂”和“黑暗无光”,以及挑战人理的底线,诉说你们在新时代要寻找更好的可能。”
“也可以讴歌他们当年不被理解的选择,让你们进入了一个新的、光明的时代,并在你认为必要的时候,做出同样的选择。 ”
“但无论你这么说,我们的目的已经达成了——小弗朗茨,那时的你们站在我们的“伟业”之上。”
“就像莱塔尼亚过去没有被毁灭在原本已经将至的荒域之灾上。”
赫尔昏佐伦拍了拍自己后裔的肩膀不再言语,只是注视着后者沉思的模样。
....
“但它即将毁灭在下一场人为的荒域之灾上,祖父, 那是你曾经付出自己的所有守护地方。”
“我不在乎,小弗朗茨...我守护的、在乎的、并为之付出的从来都不是一个崔林特尔梅城,或者一个莱塔尼亚王国——当我把大部分的灵魂送入荒域,铸起高塔堵住那个缺口的时候,就已经不再是了。”
“那位女士以及她的同僚们和我是一样的人,而她们给出的承诺——是绝对。”
“...”
“没必要强迫自己理解,小弗朗茨——没必要,比起这个,或许你该着眼于自己的未来,毕竟你还很年轻。”
“这些是老头子们才在乎的糟心事,不要去背负你没有觉悟背负的东西,不要理解你的阅历还无法理解与解释的事物。”
“去着眼做一些你能做到的事情,你想做的事情——说到底,小弗朗茨,你反抗不了,这片大地也反抗不了。”
“当年我如果不是专心投入在始源之角的建设上,那些忤逆者们结局同样仅有灭亡,更何况是那些更古老的存在。”
“哈,知道吗——小弗朗茨,你、还有这个时代的泰拉,在我眼里像一个软弱无力的漂亮姑娘,而现在有一个膀大腰粗的“壮汉”打算强o你们。”
“老头子我只能告诉你,既然反抗不了那就只能享受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