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交战的战略纵深,无论如何,现阶段只能如此的预期。”
知道这群逼是什么得性的考文特爵士同样也是要死不松口——“撤退”这个词汇,他是连提都不带提,生怕被这群记者拿去断章取义或者“移花接木”...
别问——你问就是处于各个方面的,多层次的,纵观全局上的考量,我们做出了拉长双方交战的战略纵以保持维多利亚公爵们在战术上的优势。
“好了,女士们先生们——今天的采访就到此结束吧,时候已经不早了,我还有要事需要处理。”
露出一个一个不适礼貌的微笑,考文特发出了逐客的言辞——
“妈的...”
目送着所有的记者全部离开这个会议室之后,这位爵士当即发出了一通维多利亚特有的国骂。
——有一点这群记者还真没说错,维多利亚的公爵联军正在撤退,甚至可以说未战已溃,他们只是在逃跑的路上。
适度拉长双方的战略纵深——哈,鬼才信这种话术,适度?什么叫适度...如果公爵们一口气跑到维多利亚的国境线外,这也叫适度嘛?
本来以为这只是一场试探性的进攻,那些提卡兹人只想尝试使用碎片大厦的力量——但完全没有让诸多公爵们意料到的是对方的进攻欲望。
在逼走,或者说温德米尔公爵舰队主动离开之后,盘踞在伦蒂尼姆之中的提卡兹人便立刻发起了对各怀鬼胎的公爵联军的全方面的进攻。
在众人看着伦蒂尼姆,以为后者会暂时罢休的时候,城墙上,数道的厚重闸门伴随着有些刺耳的嘎吱声落下,数十艘陆行舰从这些闸口中冲出,朝着还没反应过来的前锋部队扑了过来。
而那座维多利亚曾经的骄傲,不落之城伦蒂尼姆也没有丝毫停车的意思,一步一步,带着巨大压迫感继续朝着众人的舰队逼近...
大有直接将维多利亚公爵一方彻底碾碎的意思——
这种一言不合就开干的行为让开斯特女士摔碎了数个她房间中的杯子或者盘子——
在大公爵的幕僚团评估中,一旦真的撕破脸开战,开斯特女士是几位公爵中能分到利益最少的那一位,甚至是最有可能率先身死的那一位——
对于兵不血刃这一“艺术”有些偏执的追求,让这位女公爵有些忽略了对正常力量的资助与维持——谈判桌上她是最精明的,但是在战场上,先不论铁公爵或者公爵或者温德米尔公爵这些军事贵胄...
哪怕是对比其他几位大公爵——开斯特女士的在军事武力上的优势也只能说是持平的一方。
“或许温德米尔她撤退的时候,我就该下定决心,同样撤出这团乱局...”
开斯特公爵——这位身居高位的老女士皱着眉头在自己的旗舰的私人会客厅中来回渡步着...
提卡兹的力量远远超出了他们之前的预期——完全被修缮的碎片大厦、藏在城中的大量高速陆行舰...和战斗意志惊人的军队...
不久之前诺曼底公爵的先锋舰队曾短暂与那些从伦蒂尼姆中涌出的提卡兹敌军交战——前锋舰队溃败之快与提卡兹战士那狂热与不畏焊死的攻击手段,就算搁着屏幕影像,都让人感到心悸。
据说那位提卡兹王朝的君王特雷西斯在伦蒂尼姆内部,以及伦蒂尼姆之外,维多利亚的某处还藏有着他们不为所知的手段,而且至今没有具体的情报传出——
这让这位本就看重“知己知彼”这一点的老女士更加感到心焦...
“开斯特大人——!”
一位将领打扮的菲林军人闯入了会客室中,打断了女公爵一人的沉思...
“说吧——又发什么事情了?少将。”
皱了一下眉头,将本就心情不好,想要发作的脾气压下,这位老女士重新调整了一番语气和表情,询问其后者闯入会客室中的理由。
“瞭望台的汇报——大人,除去我们这一只朝着维多利亚东部撤退的舰队,向其他防线撤退的公爵们也遭到了那些从伦蒂尼姆城中蜂拥而出的提卡兹舰队的攻击,而且皆处于劣势的一方。”
“那个提卡兹王朝的统治者特雷西斯在我们不知道的时候隐藏了惊人的军队力量,公爵们总计分成三路撤退的力量全部遭到了提卡兹舰队的穷追猛打。”
“这些力量如果全部汇聚到一处,完全可以直接遭伦蒂尼姆平原上完全歼灭我们中任何一位公爵的部队。”
“......”
听到军官最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