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以描绘她的荣光,你要怎么压住一位“护国公”,一位让维多利亚再度伟大的领袖,维娜?”
她们并没有军权——格拉斯哥帮说到底只是一个街头帮派,而温德米尔,年轻的温德米尔大公爵手中握着的是与莱塔尼亚诞生以来,一直与之对峙的“铁军”。
而且很明显,对方不可能把军权交给自己——国王都指挥不动大公爵们的私军,更何况一个流亡的王储...那么这样的维娜又能在“兴国”的大业上担任什么角色?
“这份荣光足以让她把什么阿斯兰与德拉科全部从王座上踹下去,把温德米尔的家徽雕刻在王冠上。”
“届时的维娜你只是一个“借口”,甚至那位公爵只要同意了你的计划,之后就再也不会你的事情了——”
“当一个待在乖乖城堡里的“公主”,等着突然有一天,手握重拳的大臣推开大门,告诉你该登基了。”
“接着在几年后的某一刻被一个“莫须有”的罪名放逐,或者直接以一种莫名其妙的死法消失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会在意一个被“护国公”一路抬上王座的“残疾人”。”
“想想温德米尔家族在维多利亚人眼中的印象,维娜——好好想一想。”
摩根用力戳了戳地图上属于温德米尔家族的家传领地,那块与莱塔尼亚相邻的维多利亚边陲之地。
“戎边公爵,维多利亚的守卫者,帝国唯二的卫国之剑——这多对于维多利亚人和帝国本身无比美好的名号,对于你偏偏是而言是最要命的毒药。”
“没人在意“拯救了维多利亚的大英雄”刚刚是不是丢出去了一个花瓶,维娜——民众只会在意“英雄”本身。”
“如果温德米尔家这一任的继承者是为男士,他把你从王位上挤下去甚至都不需要找什么奇奇怪怪的理由。”
“就两个字——联姻。”
“甚至那位温德米尔大公是位男士的话,对于你来说反而是件好事——你可以试着和你的丈夫拼一拼到底谁的命更长,试着把王位依旧留在阿斯兰王朝的手上。”
“但戴菲恩·温德米尔是个大姑娘,一位女公爵——她如要是对维多利亚的王座真有什么想法的话,那她只能把你直接踢出局,甚至是干掉。”
“......”
“摩根...你是不是把温德米尔公爵想的太过阴暗了...那只是一位和我们差不多大的年轻人。”
知道对方说的确实是实话,而且确实也是实打实会存在的风险,但维娜小姐的嘴角依旧还是不可避免的抽了抽——
在自己同伴的眼里亞,那位新任的温迪米尔公爵显然已经成为了一个打算把自己一方吃干抹净的大魔头,而自己一行人正朝着“魔窟”狂飙。
“......”
“我承认我对这位未曾谋面的公爵小姐有些无礼和臆断——但维娜殿下,对于这件事,你最好真的好好想一想。”
“温德米尔家族在过去就对皇位的变换没有表态过,或者说对此并不感兴趣——但那是老公爵,那位为维多利亚帝国付出了一切,值得我们尊敬的安费莉丝女士。”
深吸了一口气的摩根表情严肃的看向面前的阿斯兰少女——
“而新公爵戴菲恩小姐的一切,对于我们而言都太过的未知。”
老公爵是确实一个极其合适的求助对象,把伦蒂尼姆发生的一切,以及维多利亚帝国所要面对的威胁告诉那位尊敬老女士,维娜毫无疑问会得到她的鼎力支持。
但很明显新公爵不是,从果断下令从伦理尼姆撤军不再干涉就看得出来,戴菲恩小姐在性格与理念上可能和她的母亲并不太重合。
“...我明白的,摩根。”
片刻的无言之后,维娜开口了,不过从她的面色来看,她似乎并没有改变主意的打算。
“但我并不是再赌什么,摩根——如果那位新任的公爵,那位戴菲恩小姐真的有这种想法、野心以及能力...”
“我从不介意把王位让给一个比我更有行动力与能力的人...”
阿斯兰少女的话语让摩根一时间感觉完全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感觉自己的脑子就要过载——
“这与维多利亚的王位无关,摩根...我只是想为生活维多利亚的人们做点什么,各位——想必你们刚刚也注意到那些提卡兹人了...”
“比起他们在卡兹戴尔选择改头换面内敛的表亲们——他们进入了另一个极端,对于复仇情绪宣泄的极端...而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