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基地里那位心理健康顾问,笞心魔医生给出的建议是暂时停飞——pixy。”
“你最近的心态会把你自己压跨,在某一刻会变成一个和那位提卡兹帝国的战帅,或者他们空军的总教官,“深红一号”差不多的家伙。”
飞行员的宿舍自然是比地面部队宿舍要好上不少的,特别是作为王牌飞行员,还有着额外的优待...
不过走进这间宿舍的cipher刚进门就被浓郁的烟味呛到了,他抬起手在鼻子前挥了挥,看向正在闷头抽烟的还有吗,有些担忧的摇了摇头。
“这需要所属飞行中队中队长的同意——你点头了,cipher?”
宿舍的主人并没有回头,只是侧对着造访者,猛吸了一口之后吐出了一团云雾...
“嗯——你确实需要冷静一下了,兄弟。”
cipher点了点头,并没有否认的意思...
“我不喜欢那些笞心魔,喜欢窥视和审视别人思维怪家伙——我想知道你的理由,兄弟...”
“你的理由是什么?”
“就在昨天,你回来的时候,我发誓,那一次确实吓到了我了,兄弟——”
“我从没见过那么阴沉的表情,不论是从别人身上,还是从你身上,我都从来没有见过——”
“准确来说,昨天你吓到了所有想要和你打招呼的人...”
“那位哥伦比亚来的“尊爵”原本还举着一杯酒,想要和你干一杯——结果看到你表情之后硬生生的被定在了原地。”
“其他人更是不敢吱声...”
“那位笞心魔一脉的心理医生确实没说错——你就像是一座忍耐,却又即将爆发的火山,雷暴雨前的天空,就差最后一丝的压力或乌云,贯彻云霄的惊雷就会响起...”
“你得缓缓了,兄弟,我是认真的。”
cipher上校把手搭载了自己的僚机上肩膀上,轻轻拍了拍后者——
“我知道...但我又不知道...cipher。”
“联军最前方那些泰坦,那些巨人就如同一道墙一般,划出了人间与地狱的交界线——”
“每一次飞过那些巨人我都忍不住去回过头看看我们的后方,再去看看前方的维多利亚...
“......”
“天差地别——cipher,我原本以为那场如同“猎火鸡”一般的空战是我们与他们彻底决裂,划清界限的一战。之后卡兹戴尔将与提卡兹帝国形同陌路。”
“但接下来的几天,我好像又觉得“我们至此之后,形同陌路”——这句话对于现状而言,仿佛太过于的轻描淡写....”
“昨天,就在昨天,我作为长机带队出击的日子——在天空中,我看到了那些被联军指挥官们划定为红区,污染最严重的地方。”
“在那里,我用机载的高清光学设备看到了地面上一小队的平民和维多利亚当地的游击队成员——他们中有菲林,有鲁珀,也有黎博利,甚至还有个萨卡兹小女孩...”
他们裹着劣质的自制防护服,穿行在这片死区里,唯一一件军规级的防护服被套在了那个孩子身上...按照他们移动的方向,他们似乎是想要撤出维多利亚,来寻找我们东方联军的帮助...
“....”
“很快,他们似乎是注意到了天空之中的我们,对着我们挥手,蹦跳着——似乎是想和我们寻求什么帮助...”
“但我们能做什么,cipher——”
“我们什么都做不了,兄弟——难道要我打开挂架上的制导炸弹保险,给这些注定会死在辐射区里的可怜人一个痛快嘛?”
“我想我做不到。”
“那场任务我比原定的计划晚回来了半个小时,准确来说我带领的整个小队都迟到了,队里那个击落了三架提卡兹战机,成为“一日王牌”的小伙子在返程的路上也从未未露出高兴的样子...”
“我的小队在那边红区上久久徘徊,不愿意离去,我们想要找到之前看到的那支逃难小队——对于飞行员的我们而言,一开始发现他们的位置,在坐标上已经距离绿区够近了...”
“只有三公里,只要我们愿意,推满出力,几乎就是一个呼吸之间的事情...”
“但对于他们而言就仿佛不可能跨越的天堑一般——”
“....你找到他们了嘛,pixy?”
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