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脚下的房子，现在舒适的生活，都美好得不像话。

氛围到了，脱口而出的话把李书末自己都吓一跳。

原来已经这么喜欢了吗？这应该就是爱吧。

或许在他第一次和顾若说爱他之前就已经爱上了吧，为什么现在才看清楚自己的心呢，为什么让对方等了这么久呢？

李书末的手指百无聊赖地摆弄顾若的头发，对方眼眸低垂，看不清情绪。

来看房的目的是为了开心，现在的情况已经脱离了主线，李书末想给他拉回来：“若，你抬头，看着我。”

顾若老实照做，李书末数不清这是第几次仔细端详他浅棕色的双眼。

不熟悉的时候觉得它太有攻击性，越相处就越觉得这双眼太复杂，明明是清澈的颜色，却看不透，但又奇怪的让人沉迷。

不知道看了多久，李书末才开口说道：“我爱你。”

顾若愣住了，那双深沉得看不透的眸子如今一眼就能看穿他此刻的茫然。

李书末捧起对方的脸，贴近他的额头：“我刚才不是因为难过才那样的，我是，太开心了，我从来没有那么开心过。”

“顾若，我所拥有的一切都有你的功劳，我希望未来都有你的影子，我……”

还没等他说完，顾若就已经含住淡粉的唇瓣，急切地顶开唇缝，灵活的勾住李书末的舌头，想要努力感受他的存在。

呼吸交互，一个急促，一个绵长。

唇齿紧贴，一个焦躁，一个顺从。

直到感受到李书末的腰身软下来，顾若才放过他，任由李书末靠在自己肩头喘气。

还没调整过来，李书末就做出他需要用一辈子去努力的承诺。

“若，我会尽力给你你想要的，就像你也会努力给我我想要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