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着唐宛宛。
他不明白唐宛宛让他带上房卡,葫芦里在卖什么药。
他们走到了位于船中央的前台,唐宛宛勾着徐家文的胳膊,走了过去。
“干嘛?”徐家文满眼错愕地看着拉着自己走向前台的唐宛宛。
“您好,请问有什么帮忙?”站在前台的服务员,看到了走过来的两人问。
“你好,我是打电话过来升舱的。”唐宛宛跟站在前台的服务员说。
“好的,请出示您原来的房卡。”服务员面带微笑,看着唐宛宛。
“你的房卡呢?给服务员。”唐宛宛侧过头对徐家文说。
徐家文现在终于弄明白了,唐宛宛为何让自己带上房卡了。
他从裤袋里掏出了银色的房卡,递给了服务员。
服务员把房卡放在了读卡器上,看到了里面的信息。
“徐先生您好,请问您升那个舱位?”服务员满眼是笑地看着徐家文。
“升最高级,跟我一个房。”一直挽住徐家文的胳膊的唐宛宛开口说。
“哦,好的,房卡要晚点才能给您送到可以吗?”服务员微笑着,对着她们说。
“可以的,我们吃好饭便回房间,你弄好直接过来敲门就可以了。”唐宛宛说完,挽着徐家文,离开了前台。
来到了餐厅,迎宾远远看到他们走了过来,从前台走了出来,微笑着站在了门口,手上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两个人还在运来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还是像上次一样,菜把桌子都放满了,还有红酒。
俩个人聊着一些闲话,频频举杯。
此时的海面,已经一片漆黑。
明天一早,便到日本了。
感觉才刚刚上船,便已过去一天一夜。
如果没有认识徐家文,这趟一个人的旅行,估计会过得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