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愧疚了。”
陈安好不置可否。
“姑娘,您是擦擦药,还是继续出门去?”绿芜问陈安好。
陈安好道:“备轿前去胭脂铺,为淑妃娘娘买些胭脂水粉。”
“是。”绿芜恭敬应着。
一路到那胭脂铺,绿芜随她进了里面,那铺子老板娘瞧见她便笑吟吟上前迎过来:“小娘子,您昨日在我家铺子受了伤,我家铺子还未赔您,今日您来了,便瞧瞧要些什么东西,可随意挑选。”
“此处卖的最好的胭脂水粉,香料都拿出来。”陈安好同那老板娘说道。
老板娘倒是爽快应了,叫小厮将东西呈上来,由陈安好挑选。
陈安好记着那日在宫中,瞧淑妃娘娘唇色,便选了差不多的唇红,胭脂也选了当下卖的最好的数十。
虽是送与淑妃,她也用不完,多用来打点手下关系了。
送礼不可少,得将侯府的气派露出来。
陈安好选了许多,转头付了定金,要这老板娘包好,送至城阳侯府。
老板娘惊讶:“倒不用买如此多。”
“我买来做送礼用。”陈安好同老板娘解释。
老板娘立时便应了。
她们在此不宜过多言语,便也默契未提昨夜之事,也未有道谢,只做着正当买卖。
一番算账后,陈安好欲带绿芜离去,还未自椅上起来,便听外头有领人进来的丫鬟朝这老板娘道:“老板娘,尚书家陈氏夫人来了,也是要买些上好的胭脂水粉作送礼用。”
那丫鬟脆脆声音,这后院小屋纱帘被掀开,她身后跟来的是陈氏。
陈安好父亲的正妻。
陈安好起身动作只稍稍停歇一刻,便继续起来,朝那老板娘道:“有劳老板娘了,我便先回了。”
“好,小娘子您慢走。”老板娘与陈安好道,随后唤了丫鬟送客。
可陈安好刚走两步,便迎面叫陈氏瞧见,本就不喜她的陈氏阴阳道:“哟,做了城阳侯府大奶奶,见着昔日家中母亲,便装作不认得,转头就走了?”